七月十五这天,百姓们在祭奠过祖前后,纷繁走上街头,庆贺中元节。

没错,七夕都过了,中元节还会远吗?

拓跋菡萏点了点头:“对,没错,有人。”

又威胁他?

端木元稷驯良地笑了笑:“当然是让你把皇位还给我了,你如果不还,那我只能带你去阎罗殿,找阎王爷说个清楚了。”

“是甚么?!”太后厉声诘责,“上一次你自认凶手,过后把任务推给了端木磬,刚才在宫外,你再次自认凶手;方才,你又一次自认是凶手,并且是在脑筋复苏的环境下。如何,现在看着人多,你却想否定了?你打量我们都是聋子,瞎子?”

拓跋菡萏暗自嘲笑,面儿上却一片茫然:“皇上,您说甚么呢,先太子都归天多少年了,如何会呈现在这里?”

皇上此时那里还顾得上她,直直地望着面前的端木元稷:“皇兄,你到底要干甚么?”

皇上面前一黑,差点晕倒。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出了他暗害先太子的事,他该如何堵住悠悠之口?

皇上内心发虚,回身想要换条路走。

“不是路人。”皇上有点急了,“那不是先太子端木元稷吗?”

如果端木泽夕就如许登上皇位,不但没能给端木元稷报仇,反而是端木良顺白赚了他一个儿子。

端木泽夕道:“既然他一再否定,不如开馆验尸,看看我的父亲端木元稷,究竟是不是死于中毒!”

端木泽夕嘲笑:“才反应过来?不过,你害死了我的父亲,强掳了我的母亲,会认错儿子也普通。”

拓跋菡萏得知后,恐怕苏芩秋难过,把她召进宫,好生安抚——

皇上唰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:“我不去!端木元稷,你早就死了,皇位现在是我的!”

完了,这下全完了。端木良顺浑身盗汗直冒,睁着眼睛咽下了气。

端木良别扭即傻眼了。

皇上没能拗过她,带着她和几个文武大臣,一起出宫上了街。

一名臣子上前,神采严厉地问他:“皇上,先太子真是遭了您的毒手?”

“你放心,此事孤早有安排。”

端木泽夕带着苏芩秋进了宫,去见皇上。

苏芩秋问端木泽夕:“殿下筹算如何让皇上承认当年的本相?”

以是此次的废立太子,格外埠顺利。

“父皇?”端木泽夕嗤笑一声,“我的父皇,你不是刚刚才见过吗,如何还敢自称是我的父皇?”

杀父之仇,终究得报,从今今后,没人能停滞他们在一起。

只不过,皇上自始至终,都没提册封太子妃的事,想必是对苏芩秋不对劲,用心将太子妃之位空悬,好等机会成熟时,改立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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