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晓得了太后跟邓氏的实在干系,设起局来,就再没甚么顾虑了。

皇后?苏芩秋想起了凤翔宫上飘荡的鹞子,顿时起了身:“王爷,鱼中计了,走,瞧瞧去。”

两人正筹议着要不要办暖房宴,春红出去,向苏芩秋禀报:“王妃,刚才杏林堂的牛大夫派人来捎信儿,说是皇后娘娘乔装打扮成了浅显贵夫人,上杏林堂问诊去了。”

不是邓氏要找他们费事,而是罗有新册子上的内容奉告她,邓氏的儿子自作孽,恐怕死光临头了。

哎,对哦,她们连姓都不一样。苏芩秋一愣。

苏芩秋问道:“皇先人呢?”

苏芩秋从凤翔宫出来,和顾泽夕随拓跋菡萏去拜见太后,趁便接两个孩子。

太后这才放下心来:“芩秋啊,你是泽夕的福星,有你帮着他,他必然能逢凶化吉,夺回皇位,为他父亲报仇雪耻。”

“那你不必画了,本王已经记下了。”顾泽夕道。

“崔涟涟。”欧阳路道。

“皇上明天带进宫的阿谁崔氏女?!”皇后气道,“那就是个狐媚子,明天刚进宫,就迫不及待地来凤翔宫耀武扬威,我要不是还没腾脱手,早弄死她了!”

皇后那天受了刺激,当天就放飞了鹞子,必定是求子心切了,这一点都不难猜。苏芩秋笑了笑,道:“你去给皇后开一盒送子丸,再奉告她,服用此药后,须得半个月后及时行房,结果才最好。”

又过了几天,端木泽夕带着苏芩秋和一双后代,正式搬进了楚王府。

牛大夫回道:“皇后在前头诊室,我让人拖住她了,统统等王妃示下。”

“你终究想通了?”欧阳路挺欢畅,“你也不必太忧心,统统都还来得及。丽妃的娘家和太子妃的娘家,都是小门小户,太子毫无倚仗,把他拉上马轻易得很。我们的当务之急,是从速生出一个欧阳家的皇子来,不然就算太子被废,也只会便宜了别人。”

拓跋菡萏弥补道:“皇后估计也内伤了。”

端木泽夕跟她解释:“邓氏是皇祖母的娘家嫂子畴前夫家带来的女儿,不是拓跋家的人。”

太后已经传闻了凤翔宫里产生的事,拉着苏芩秋看了又看:“皇后气度狭小,恨不得不时到处耍手腕,没把你伤着吧?”

皇后现在对甚么奥妙都提不起兴趣,等欧阳路一出去,就跟他抱怨起了端木磬:“哥哥,我错了,你先前说得对,太子有生母丽妃,不成能至心拿我当娘亲。当初我真不该压服皇上,封他为太子,现在我肠子都悔青了。“

太后嗤笑一声:“那是她本身给本身贴金,她姓邓,哀家姓独孤,她算哀家哪门子内侄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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