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头疼减轻,终究缓过了一口气:“淑妃,你还不快把剩下的药拿出来!”
当晚,谢氏便去了信阳侯府,与沈氏婚事。沈氏已经听苏芩秋讲过了此事,自是满口承诺,两人把婚期定在了后天。
顾泽夕刚回到宁远侯府,就被请到了积善堂。本来谢氏等人早收到了动静,把徐笪也接了过来。
淑妃吓得大喊饶命,但皇上差点被她害得没命,哪会心软,顿时让人把她拖下去了。
第二天,朱飒去了苏宅,拉起苏芩秋就跑,惹得安哥儿追在前面吱哇叫。
淑妃闭上眼睛,点了点头。
顾泽夕把淑妃换子的事,给他们讲了一遍,并奉告他们,三天后,他将认祖归宗。
她很清楚,自曝本相,是死路一条,但不说就是弑君,一样活不了。
顾泽夕冷冷地催促:“淑妃,你再不救皇上,万一皇上有个三长两短,你就是弑君之罪。”
“当真?”皇上非常欣喜,“那朕的病,就交给苏爱卿了。”
弑君?淑妃面前发黑,脑筋嗡嗡作响:“皇,皇上,臣妾的血不能治病,治病的是苏芩秋手里的药,您,您快把药给吃了……”
苏芩秋忙问:“出甚么事了?”
苏芩秋连声拥戴:“就是,淑妃娘娘,你快去接血救皇上啊。”
“你,你!你这个毒妇!”皇上勃然大怒。
在她身后,皇后强作平静,没有暴露涓滴马脚。而皇上把黄公公叫了过来,命他彻查去了。
有事理,很有事理!皇被骗即拍了板:“泽夕的婚事,是他当侯爷时定下的,作不得数。等他认祖归宗时,朕让他退掉!”
为了不泄漏风声,两家只给熟悉的亲朋下了帖子。
“老太君所言极是。”顾泽夕点头道,“时候紧急,这筹办婚礼的事,还得请老太君多操心了。”
淑妃清脆地应了一声,回身欲走,却瞥见苏芩秋从拓跋菡萏手里接过一个油纸包,不住地闻。
苏芩秋暗自一笑,道:“臣有个小小的要求,皇上可否把淑妃交给臣措置?”
容妃已经被她要去了,如何还要淑妃?直接正法不好么?皇上不是很甘心,但转念一想,在他的病完整治好之前,淑妃是他的一条后路,还是临时留她一命为妙,因而他便同意了:“把淑妃变成庶人,交给苏监副带走。”
嗯?她另有效?淑妃的心机活络了起来:“皇上,这药是秘方——”
“德妃娘娘偷了你甚么了?”苏芩秋微微一笑,抬开端来。
苏芩秋稀里胡涂地跟着她来到了御街,只见一栋两层小楼前,已经是人隐士海,模糊还能闻声里头传来阵阵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