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太后阿谁老虔婆!”昭乐公主又气又恨,“她偏袒苏芩秋,拿鞭子抽了我的脸,还扬言要把我嫁到爪哇国!”

太后?那是她婆母,这个仇该如何报?皇后一时有点傻眼,只得先传太医,给昭乐公主治脸。

他忍了又忍,才没诘责明天的事,装出了驯良可亲的模样来:“朕已准予苏爱卿挂职,你如何却上朝来了?”

她先前光记得上上世的时候,赵王和骠骑将军胜利光复了失地,却忘了当时只要皇上泰山封禅,风景无穷,而赵王和骠骑将军不但没有获赏,反而受罚了。

寿国公肝火冲冲:“苏芩秋,你身为朝臣,诬告同僚,可知是何罪?你明天如果拿不出证据来,就别想走出这大殿的门!”

“甚么卦象?”皇上严厉了起来。

让她不测的是,木匣子里是厚厚的一沓信,最上面另有一张小纸条,纸条上是顾泽夕龙飞凤舞的笔迹,粗心是,据他预算,他要来岁开春才气返来,以是他一共写了两百封信,让她每天拆开一封来读,权当他还在身边。

证据,她还真没有,因为在上上世,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了。

苏芩秋满脸无辜,把手一摊:“我是算卦,又不是断案,需求证据吗?需求吗?需求吗?”

皇后恨铁不成钢:“你太沉不住气,一味只晓得混闹,成果到头来,倒把苏芩秋推到宁远侯那边去了。”

没想到,这家伙还挺浪漫。苏芩秋抿嘴一笑,拆开了第一封。没想到,信上满是些虎狼之词,看得她面红耳赤,从速把木匣子锁进了柜子里。不然等大丫来玩时当字帖认,她这张老脸就都丢光了。

她与拓跋栀别离,回到信阳侯府,把安哥儿交给了奶娘,再待到无人时,翻开了苏宝栋给她的木匣子。

翌日,苏芩春季不亮就起了床,换上一身朝服,进宫上朝。

苏芩秋忧心忡忡:“皇上,臣昨日算了一卦,这卦象实在是让臣睡不着,以是一早就进宫来了。”

皇上已经得知昭乐毁容,发了一宿的脾气。但他也怕太后一怒之下,真把昭乐嫁到了爪哇,既不敢去找太后实际,也不敢去找苏芩秋算账。

另有这类事?苏芩秋细心回想了一下罗有新册子上的内容,俄然愣住了。

皇后奉告她:“治好她的人,恰是苏芩秋。”

皇后把她拉了起来:“你急甚么,本宫早让你娘舅做了筹办,一个月后,远征军会粮草断绝,伤亡惨痛。等他们回朝,你父皇必将问责。到时候,宁远侯为了保住脑袋,除了娶你,别无挑选。等你嫁给了他,再弄死苏芩秋,岂不是易如反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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