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门徒的药必定是假的,害我们白花了银子!”
不,针对她的是皇上没错,但她此次算的卦准不准,却在于罗有新。
这叫甚么坑?顾泽夕听完还是一头雾水。
顾泽夕没诘问,只道:“罢了,既然你一意孤行,本侯今晚就去找罗有新,跟他讨小我情。不然他戳穿你假弟子的身份,你连算卦的机遇都没有。”
贺兰鲲连连点头:“来月事不代表没有身,我那女门徒的药,灵验得很,医治不孕不育更是一绝。你们服药半年,多数已经有身了,不如让我诊诊脉。”
“别觉得你们把杏林堂从鄂州搬到了都城,这事儿便能够算了,明天我们非得讨个公道!”
苏芩秋皱起了眉头:“殿下,在您内心,臣妇竟是仇敌?臣妇找回了熹妃娘娘的女儿,帮你完成了差事,还觉得您会感激我呢。再说了,冒牌货就是冒牌货,即便那日臣妇没拆穿,迟早也会暴露马脚,到时候您又该如何办?”
“是我们错怪了您的女门徒,曲解了杏林堂,我媳妇真的怀上了!”
顾泽夕恍然,半年前苏芩秋人在都城,如何去鄂州的杏林堂出诊开药?
苏芩秋推开车窗,赵王的脸呈现在面前。
那女人将信将疑地伸出了手。
而她之以是冒充罗有新的弟子,也是有启事的,可不是心血来潮。
他保家卫国多年,声望极高,人群主动让出了一条路。
那一边,贺兰鲲已在问那对伉俪:“你们如何晓得没有身?”
贺兰鲲当众给她诊了脉,道:“你这都已经有身三个月了!你们如果不信,劈面有好几家医馆,你们找别的大夫诊去。”
苏芩秋一笑:“那是我给您的好大孙挖的坑。”
贺兰鲲忙得脚不沾地,好一会儿才寻了空出来,赶苏芩秋:“今儿我特地没告诉你,你来做甚么?”
“半年前,我们两口儿到杏林堂治不孕不育,你的女门徒说我们都有题目,给我开了多子福,给我媳妇开了送子丸,成果我们吃了半年了,我媳妇的肚子还没动静。”
这倒……也是。苏芩秋无话可驳。
苏芩秋关上车窗,一转头,正对上了顾泽夕眉头紧皱的脸。
因为他很清楚,她有几斤几两!顾泽夕扶额:“你跟他比做甚么,此次摆了然是皇上针对你。倘若你算不出高升在哪,皇上定会治你一个讹诈罪名,把你打入大牢,到时候,你别说持续报仇,本身都难保。”
看来这里用不着他们了,顾泽夕把贺礼留下,带着苏芩秋和大丫上御街逛吃逛吃去了。
苏芩秋听到这里,迟疑着停下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