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夕义正言辞:“苏氏,做错了事,就该认,你顿时随本侯和白姨娘去见信阳侯夫人!”
白姨娘立时激愤:“默许了?你敢做不敢当,甩锅给亲姐姐背?你这就跟我去见夫人,把事情说清楚!”
苏芩秋不情不肯,顾泽夕沉着脸,抓住她的胳膊,强行带她朝松鹤院去了。
沈氏已是扬声喊道:“来人,取荆条,让白姨娘背上,押她去淮南王府。”
顾泽夕正要辩驳,袖子俄然被苏芩秋扯了几下。
她竟是被苏芩秋扳连了?那她来状告苏芩秋,岂不是摆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?白姨娘的神采,就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,丢脸极了。
白姨娘此时已经沉着了下来,理直气壮:“侯爷,我刚才说的话,您想必已经闻声了。您有所不知,大蜜斯是我带大的,她在我面前,从不扯谎。既然她说是芩秋设想了康喜郡主,那必然就是芩秋干的。”
“你是她的生母,你忘了?”沈氏痛斥,“你生出如许的女儿,又没教好,莫非不该你去代女认错?”
白姨娘扯起嗓子大喊:“夫人,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该骗您!”
沈氏皱眉问苏芩秋:“当真?”
“那她刚才如何不指认我?”苏芩秋顿时反问,一脸的痛心疾首,“姨娘,苏锦瑟的话你也信?”
苏锦瑟道:“娘,是苏芩秋求了我,我才让何嬷嬷去放火。至于顾远风,他是跟苏芩秋勾搭了,和我一点干系都没有。我因为没有证据,以是没敢戳破她,还好有白姨娘帮我,总算是让我沉冤得雪了。”
沈氏沉默好久,才道:“那你也不能嫁祸给你姐姐。”
“侯,侯爷?”白姨娘愣住了。沈氏不是也但愿苏芩秋和离吗,怎会答应宁远侯进了苏芩秋的内室?
不不不,她不能去!
两人合作了这么久,已经相称有默契,顾泽夕顿时皱眉,问苏芩秋:“当真是你干的?”
“你们这是要打谁?”顾泽夕清算着新束的紫金冠,从里屋出来了。
“她的名声,是我废弛的吗?”苏芩秋哭着反问,“如果我不脱手,她爬的就是我们侯爷的床,名声还是废弛,还把我们侯爷给坑了。夫人,您细想想,在那种环境下,我除了设想慧茹表妹,另有更好的体例吗?”
白姨娘慌了神,她只是个妾,打死都不消偿命,这如果去了淮南王府,她还能活着返来?
沈氏缓缓点头:“宁远侯所言极是,那就罚白姨娘背上荆条,去处淮南王请罪。”
白姨娘急了:“夫人,宁远侯,出错的明显是二蜜斯,如何到头来她只罚一年代钱,去负荆请罪的人倒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