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芩秋笑着点头:“那些东西又不值钱,何必多此一举。”她统统的钱,都换成药材送去鄂州了,现在手头顶天两三千两银子。
苏芩秋眼一瞪:“他还敢故意?”她明显白白地奉告过他,即便他们只是盟友,她也不乐意跟其他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。他如勇敢乱来,今后别想再上她的床。
他俄然一昂首,瞥见了苏芩秋,顿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,疾走着一个滑跪:“夫人,救救侯爷!”
长戟领着春红和女婢卫,迎上前来:“夫人,侯爷叫我来给您送人。”
沧浪居的前院里,空空荡荡,只要长戟守在客房门口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三七犹踌躇豫:“夫人,奴婢晓得,女人也该有骨气,手心朝上的糊口要不得,但我们是真没甚么银子了,平分开宁远侯府,生存都成题目。”
苏芩秋随口扯谎:“我给忘了。”
三七看了看,抱怨道:“菜倒是好菜,可没一个是夫人爱吃的,还是宁远侯府好,每一顿都照着夫人的爱好来。”
一共四个菜,一碗粥。
啊,那还是算了,谢敬不敏。苏芩秋忙道:“你的小小厨房在宁远侯府呢,做不了。”
这件事,还真是难办了。
也行,去一趟,好让她“放心”。苏芩秋顺服地起家,带着三七,春红和朱飒朝沧浪居去了。
“嗐,瞧我这张嘴。”长戟自个儿扇了两耳光,“侯爷最恨被人算计,他要不是喝醉了,康喜郡主绝对钻不了这类空子。夫人,我们该如何办哪?我刚才偷偷从窗缝里看过了,康喜郡主醒着呢,我们如果现在出来,就正中了她的下怀了。”
是该赚点钱,为今后做筹算了。苏芩秋点点头:“我记下了,等我得闲再说。”
三七向她禀报:“夫人,侯爷把您宁远侯府小库房的箱笼,全送到信阳侯府来了。”
苏芩秋从松鹤院返来,半道碰到了来接她的三七和大丫。
苏芩秋觉得是顾泽夕病了,忙道:“那你快去南田院,拿我的医箱来。”
他是恐怕有人闯进客房去,坐实了他们俩的事,这才守在门口,都没敢去给苏芩秋报信儿。还好老天有眼,苏芩秋竟本身来了。
苏芩秋明白长戟的意义,沈慧茹手腕高超,她一没欺诈顾泽夕,二没给顾泽夕下药,如果被撞破,她完整能够谎称是顾泽夕酒后失德,强行把她拽上了床。如此一来,她倒成了受害者了,顾泽夕能不娶她?
“夫人,另有那些箱笼,我已经着人给您搬出来了。不知夫人另有甚么叮咛?”长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