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千里马与伯乐[第1页/共4页]

刘寻道:“阿月女人,你看,时候也不早了,我们这就安息吧。”

刘寻固然不懂音乐,但也听出阿月琵琶弹的极好,特别是她的嗓音,绵软慵懒,别有一番风味,把那种失势妓\女内心的孤寂苦闷,以及对夸姣糊口的神驰表达的淋漓尽致。

刘寻见阿月连个服侍的使女都没有,难怪还要本身洗内裤,一个清倌人混到她这个份上也是蛮失利的,不由心生怜悯。

刘寻心想:“我只想上床。”嘴上却说:“我就是找你谈谈人生,谈谈抱负,没有别的意义。”

刘寻自矜地笑笑,暗中遗憾手中没有一把折扇,使他的风采大打扣头,很萧洒地说:“这首词的原作者,姓刘名过,字改之,是一名不世出的才子,只是时运不济,名声不显罢了。”心中说:“刘过老兄,我借用了一下你的词,趁便也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字,这算不得盗版了吧?”

阿月两条都雅的柳眉蹙了起来,道:“看你出身寒微,挣几个钱也不轻易,何需求把钱华侈在这里,归去好好过日子才是端庄。”

阿月一看之下大惊:这字——?

阿月思及本身,深觉得然道:“刘官人说的不错,有些人郁郁不得志,不是因为他没有才气,而是不得当时,不得其运,也是因为这天下上庸庸碌碌、目光短浅之人太多,只觉得那些享驰名誉的才是好的,反而对真正有才学、有才气的人视而不见,导致明珠蒙尘,才子多舛。”

刘寻道:“就仿佛阿月女人,论面貌、论才艺,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名妓差,却只能屈居在这家小青楼里,连个使女都没有,还要本身洗内裤,就是因为没有伯乐啊!”

阿月是越看越爱,抬开端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寻,问:“客人这首词,是从那边得来?”

阿月叹了口气道:“那好吧,蓼蓼,给客人上茶。”

蓼蓼不乐意道:“我又不是你的使女,凭甚么让我给你的客人上茶?”

阿月道:“但是就算如此,以刘官人的大才,也不当藏匿至此才对。”

刘寻微微欠身,答复:“恰是戋戋鄙人。”

阿月问:“那首《鹧鸪天》你还想不想学了?”

蓼蓼赶紧陪着笑容说:“想学想学。”赶紧下去点了两碗茶奉上来,然后规端方矩地侍立在一旁,充分做到了一个使女的本分。

刘寻写完,在纸上吹了吹,递给阿月看。

刘寻鼓掌赞道:“好,柳三变的词写的好,阿月女人唱的也好,可谓是珠联璧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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