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我恐惧者,必能博得尊敬。
出了事朱铭担着,这类口头承诺太扯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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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准樵采畜牧,是从哪年开端的?”朱铭问道。
趁便重新规定禁区,给百姓留足樵采空间。
朱铭再问:“何为仁政?”
(朱铭是朝官知州,上一章脑抽了,写成了京官知州。)
朱铭又看向王畋:“县令觉得如何?”
“谁晓得?”王畋突破脑袋都想不明白。
曹元归说:“都再看客岁的邸报。”
王畋一向不敢抢知县的风头,现在被点名问话,当即弥补道:“得其心有道,所欲与之聚之,所恶勿施尔也。”
“可放心?”朱铭把字纸推畴昔。
随即又有人喊:“太学正朱铭,建言有功,特转一官,升承务郎。”
很快又有文吏喊:“进士第三人朱铭,授文林郎、太学正!”
先前一番话,曹元偿还觉得是沽名钓誉,现在朱铭白纸黑字写下来,他才明白朱铭是真的在为百姓着想。
朱铭问道:“百姓所欲者何物?所恶者又为何物?”
朱铭说道:“可先让弓手别去骚扰百姓,对于盗采之举,不承认,也不由止。我会上疏朝廷,重齐截片禁区,禁区以外不再干与公众。出了事,我担着!”
王畋也从速拍马屁:“太守一心为民,真濮州百姓之彼苍也!”
谷树就是苟树,谷林山各处都是苟树。
朱铭又问:“如何祭奠?”
曹元归说:“为今之计,是要你我联手,束缚那帮胥吏,尽量讨得太守欢心!”
曹元归屏退胥吏,只剩二人独处,揣摩道:“观其做派,不似攀附奸党之辈,他是如何升上去的?”
翌日,知县、县令、主簿,带着一众胥吏,簇拥着朱铭前去祭奠尧陵。
朱铭问道:“不让百姓耕作,不令百姓樵采,饱暖何所得?”
王畋说:“能初授太学正,必定朝中有人。”
“确切如此,”曹元归说道,“山下之民,多有盗采者。”
他们两个都没啥背景,想攀附奸党也找不到机遇。固然平时各种贪污,却自大清流,乃至把升迁倒霉,都归结为奸党乱政,他们也是痛恨奸党的。
屁大点的雷泽县,还同时具有知县和县令,贪污来的财帛是要分赃的。再如何横征暴敛,能他妈贪到几个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