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脾气软弱,可不代表别人伤他的心,他的心不会痛。
忠王神采更加惨白,踉跄的后退两步。
“没事。”忠王笑了笑道:“我是来向父霸道别的,本日以后,我便不会再来了。”
忠王妃一怔。
她看向谢静柔道:“静柔,帮哀家去看看他吧,上柱香。”
“他是高炙的亲弟弟,高炙完了,新皇没有立即杀了他,只是把他囚禁起来,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。”
“你和卢慎是不是投奔了皇上?你是不是叛变了父亲?”
“别胡说,他但是你姐夫。”
王拂珍淡笑不语。
没想到忠王那么狠,直接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。
他死了,还得以王爷的规格下葬。
“这不就得了,葬礼在前院办,把她赶到后院去,你去全程盯着,不准她和王家人打仗。”
本来他这平生,只要皇兄一人对他好过……
等她哭够了,又听到她对本身的指责。
“哼,本身家的事都没扯清楚,你倒是另有表情管别人家的事。她在坐月子,不出来。”
王拂珍淡淡的瞥他一眼,“找我姐做甚么?”
痛的,很痛的。
他是谁的父亲啊?
真狠呐,吊颈。
“那刀迟早会落到他脖子上,迟早,他杀了挺好的。”
皇上也派了人去上了柱香,让礼部那边遵循端方给他办了葬礼下葬。
“姐夫,孩子哄好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忠王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脸上满是嫌弃之色。
王拂珍走了,忠王妃追出去,可惜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下来。
旨意公布下去,马公公还没走,“那忠王妃呢?”
王拂珍哈哈一笑,看着忠霸道:“好吧?你对你狗对劲吗?”
忠王并没有因为她的话面色都雅多少。
忠王妃归去就哭了,大哭一通。
忠王自顾的问道:“那年枫叶林中,我们真的只是偶遇吗?”
如果之前忠王必然上前哄她高兴,可惜这一次没有。
忠王和高炙可不一样,他是端庄的皇族血脉,又是封了王的。
好吧?
他一步步分开他们的寝室,走到后院里,推开那扇班驳的木门。
“是。”
“你个孝子,你来做甚么?”
儿孙没一个成气的,这便罢了,还作死。
谢裴煜想了想,“朕记得她还在月子里?”
……
“都怪你没用,早晓得你这么窝囊,我才不会嫁给你。”
哦,姐夫?
卢慎问她,“你姐呢?”
“呵。”忠王苦笑一声,说:“玉儿,若非晓得我这般窝囊,你也不会嫁给我吧?”
“珍珍,父亲是心疼你的,女人高嫁不见的就是好。仰人鼻息的活着,整天受妾室气,受婆婆气,那叫甚么好日子?卢慎虽不是个东西,但是卢家你能做主啊。有父母的帮衬,那卢慎就是你踩在脚下的一条狗,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,如许不是挺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