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,你还是去找崔家阿谁小家伙筹议筹议,看这一仗如何打,既能安抚民气,又得博得合座喝采吧。”
“那就想个别例去不了。”
郑瑾瑜点头,“没呢,在虎帐里。”
“除非我重伤去不了,装病还不可,他必然派他信得过的太医过来查验。”
“对,我看是穷山恶水出刁民,他们早就对朝廷不满了,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。”
谢裴煜拱手道:“承蒙皇上信赖,臣义不容辞。”
两人正说着,长公主俄然走出去,“煜儿天然不能真伤了,伤的可以是我。”
崔永年很开阔地就走了。
今晚他们就又收到动静,当初参与了抢粮食抢衙门的哀鸿们集结在一起,乃至是与本地的匪蔲勾搭,举起了叛逆的大旗。
谢裴煜听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,“他确切有急事找我。”
“当然,话也不能这么说。但是此次水利哀鸿事件就是被你们这些主杀派逼得太紧了,人家才会造反。”
崔永年皱眉,“在虎帐里?”
她又不傻,她向来没在崔永年的眼中看到男女之情,不然她能感遭到。
“这不是早就预感到的嘛。”
“你不能去,不然就达不到我们要的结果了。”
皇上看到两派人吵出了胜负,该表态了。
这时一个主和派的人说:“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,一个个好日子太久了,才想打来打去。”
谢裴煜说:“我不能第一时候去,先让人去把水混淆了,我再去安抚,如许结果会不会更好?”
皇上看向谢裴煜,“辰王觉得呢?”
“我猜,这烂摊子他大抵要让我去清算。”
主和派一个个面红耳赤。
都敢抢衙门,杀辰王的暴民,他们早已起了反心。
谢裴煜冷着脸,“前次本王前去裕城赈灾,并没有带能打的军队。”
人家只想活着,又有甚么错?非得派人去杀鸡儆猴,逼着人家反。
“是啊,每天这个点他都在虎帐里。”
谢裴煜担忧的问,“他可不傻,娘若装病骗不过他,娘可不能做傻事。”
“你们看,让谁去平叛比较合适?”
就谢裴煜乱吃飞醋。
眼下的环境,再不想打也只能打了。
“如何逼得太紧了?那但是卢太师出的主张。又没说全杀了他们,只是说抓几个煽风燃烧的人罢了。他们若真是良善之人,底子就不会起造反之心。”
“高炙生父的事。”
郑瑾瑜皱眉道:“那你真伤也不可啊。”
人家有鸿鹄之志,哪有甚么后代私交?
“娘。”
“表哥来了?快请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