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夫人一听,这才点了头。
郑瑾瑜看到他的脚踝都肿了,肿得还挺大,贴药膏的时候他还嗷嗷的叫。
崔永年摇点头,“摔着了,不过题目不大,你有没有伤痛膏药?”
郑夫民气里堵得慌啊,她难受得紧,可管不着这些。
“怎能是小题大做?此事往小了说,是伉俪冲突。要往大了说,那郑冀但是几乎将崔青青给休了。背信弃义,忘恩负义,要丢弃荆布之妻,这那里是小事?
郑家成了都城里的笑话,特别是郑冀在家里修墙的事。
郑夫人一看到家里那堵墙就糟心,一糟心就去找崔永年哭诉。
我总不能跑去把郑老爷打一顿吧?不管是打还是骂,都不是他一个长辈无能的事。
长公主哼了一声,道:“若换了我在谢家被欺负,你能看着我被人家欺负吗?”
“是是,您慢着些。”
长公主脸上的笑容稳定,“当然啦,可现在你不让我护了呀。你也说过,等你将来有才气了,会护着我一辈子的,可对?”
郑夫人又说:“永年,你但是我娘家人呐!”
……
丫环繁忙起来,扶着崔永年坐下,又拿了药膏过来给他贴上。
皇上看她神采如常,悄悄点头,又喃喃道:“只是因为他们伉俪吵架就来了,会不会小题大做了?”
崔永年一瘸一拐的,“你看我如许能没事吗?快快扶我到你家蜜斯那儿,给我找药来。”
迟疑了好久,才寻着机遇向长公主刺探,“皇姐,传闻您那亲家两伉俪闹别扭,把府邸都一分为二了,几个孩子也一人一半分了,但是啊?”
崔青青那脑筋是有弊端不假,可她毕竟是郑冀的磨难妻,跟着他吃了很多苦头,临了要被休,她多委曲?她娘家岂能看着她受这么大委曲?那不是要休了崔青青,那是在打崔家的脸。崔家甚么人家啊?当年人家崔青青嫁郑冀是下嫁,能让郑家打脸吗?”
郑瑾瑜说:“如许真的行吗?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。”
皇上回想起了一些旧事,蓦地怔住。
刚爬上围墙就被劈面的下人看到,吓得他一个不谨慎摔下来摔瘸了腿。
崔永年没法,只得道:“那我会给家里写信吧,叫家中长辈来措置。”
皇上摸着脸,心猿意马,“皇姐记错了,是皇姐从小就护着朕才是。若不是皇姐护着,朕早就死了。”
“快,你们两个扶着崔公子坐下来。”
“奇特?那孩子笑得没心没肺的,如何奇特?”
“对了,我方才进宫的时候见到了煦儿,他如何额头受伤了?”
她说:“你作为长辈不好插手就算了,那你给我想想体例,我得让他晓得,我是有娘家人撑腰的,我不能叫他这么被欺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