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大人冷冷的盯着台下跪着的方大川伉俪，他们已经大汗淋漓，面如死灰。
“三爹，如何是你？”
“那你们呢？”郑夫人猛的转头来看向郑宏琦和郑宏旭，“你们一向守在娘的身边是不是？你们看到了吗？”
哦。
马三爷爷所说的那些事，是他们没传闻过的。郑家人派人去查到的，不过是冰山一角。
那还真是好笑。
“沐浴……沐浴是因为孩子吐奶了，对，因为孩子吐奶了。”
两人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人家本来生来繁华命，被你们换到贫民家里，你们又这么对待她。可没想到你们另有脸靠着这干系到都城来纳福，你们如何这么不要脸？方大川，你哪来的脸到处鼓吹郑家蜜斯是你养大的？”
郑宏琦和郑宏旭红着眼睛气愤的瞪着堂前的人，被几个官差死死的按在椅子上。
这些个证人到都城已经好几天了，谢裴煜在他们歇息的时候，也安排了他们体味方大川在都城里的事。
那接生婆说：“乡间的孩子可不比大户人家的金贵，大夏季的，别说吐奶了，就算抓了鸡屎往身上抹也不会洗。如何能那么刚巧，两个娃都吐了奶？”
方大川：“……”
“高低一名证人。”豫大人让接生婆退下去，又上来一名证人。
“郑家蜜斯和方家女都是你接生的？证人是否肯定。”
豫大人看向方大川伉俪，“你们两个可承认？”
两人神采丢脸至极，只能硬着头皮点头。
老爷子冲动坏了，虽说年纪大了，但记性还挺好，连着数落了一堆方大川一家当年的豪举。
豫大人说：“行了，你们的账等会儿再算，现在先谈方大川和赵招弟换孩子的事。证人方三顺，你先退下去。”
毕竟，本相那么让人难过呢。
他们就要节制不住冲出去打人。
郑瑾瑜淡淡的道：“娘不是早就晓得孩子被换一事吗？前次你们还将方大川伉俪送到衙门里来，忘了吗？都这么久了，如何又难过了？”
恰好这日两位哥哥也不消去上学，百口能够一起来旁听。
“大夏季的，他们给两个孩子都洗了澡。我给郑夫人接生后，明显已经给郑家蜜斯洗过一次澡了，他们再洗，就是为了便利换两个孩子的衣服，从而将孩子给换了。”
他哪来的脸？
“民妇肯定，方家村的人都能够作证。”
方大川伉俪听了这话冒死的号令。
今儿但是大日子，郑瑾瑜特地挑了郑大人休沐的这天动手。
“如果大哥在就好了，大哥那会儿都六岁了，他应当记得一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