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崔永年来了,郑瑾瑜转头看到他的那一眼几乎没认出来。
以是……他包裹里装的实在是衣服?
“嗯。”
郑瑾瑜看他的眼神有点儿怪,刚想发问,就听身边谢裴煜问道:“崔兄这里有先见之明吗?出游还带换洗的衣服。”
“不是你想将他们吗?他俩一个傻,一个病,除了自家人以外,是不见外人的。”
“哎,可我衣服还在你那儿呢。”
郑瑾瑜忙不迭的点头。
崔永年笑容一僵,又道:“你这明知故问,不刻薄。”
崔永年:“……”
当代女子也是有担当权,他们的嫁奁就是他们担当的财产。
“呵,行动还挺快。”
谢裴煜笑笑,“他们姐弟的环境,被家里藏得紧紧的,郡主的面子可不好使。”
“啊?你带我去认认人,不太好吧?”她感觉认人是婚后的事。
郑瑾瑜一怔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感觉谢裴煜说这话时,笑得有点儿奇特。
“因为……”要如何和他说呢?
崔永年一脸难堪的傻笑,“我这弄得,实在冒昧。”
但是身材不好,又非常聪明的堂弟,她并不陌生。
谢裴煜转头笑问郑瑾瑜:“还跟他学骑驴吗?”
也就是说之前是天子一家避暑和过暖冬的处所,但是给了长公主后……
“嘿嘿,是呢,是呢。”
当代人有些方面固然陈腐,但当代权贵倒是极重端方,且要脸面的。
郑瑾瑜嘴巴张了半晌才出声,“崔表哥这是如何了?”
过了半晌,郑瑾瑜才问:“莫非你身边有远亲连络的受害者?”
“是啊,他是你表哥,又不是你亲哥或者堂哥,我当然妒忌了。”
郑瑾瑜也没多想,只对那丫环道:“可算来了,我还担忧他找不来呢,快请出去吧。”
话未说完,她发明谢裴煜正震惊的看着她,前面的话,她又咽了归去。
郑瑾瑜眼看谢裴煜说得崔永年尴尬得很,仓猝出言打圆场,“没事,表哥你先去洗洗,换身洁净的衣服,这一身的泥多难受啊。”
郑瑾瑜回想原著中的剧情,谢家的傻子她倒是没印象,估计是没她的戏份。
“咳咳,你曲解了,在我这儿表兄妹和堂兄妹是一样的,不成能。”
“他说他要教你骑驴。”
这不是让报酬难嘛,乃至即是去掀人家伤疤。
“改天能让我见见他们吗?”
说当代女子没有担当权,这个说法实在不对。
“哦?为甚么?”
眼看他走远了,郑瑾瑜才看向谢裴煜道:“我如何感觉你对表哥说话夹枪带棒的呢?他获咎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