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梁赶紧摆手。
“别再卖你的葫芦串了,少说两句蜘蛛不会在你嘴上结网。”玉梁对高阳说,“时候不早了,咱俩都走,我归去加班写质料,你归去安排明天的买卖。”
“老百姓不是听有些人如何说,而是要看他们如何干,我如果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,谁的官越大,就让谁拿的钱越少、住的房越小、坐的车越破。对贪污纳贿、滥用权柄的,逮住一个枪毙一个,这个别例就即是给败北他妈吃了避孕药,能让败北断子绝孙。”高阳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,一本端庄地说。
“我从家里带了几瓶‘高梁烧’,就是筹办到时候送人的。”玉柱在一边插嘴。
高阳高高瘦瘦,尖嘴猴腮。玉梁和他已经一两个月没有见面了,他瞥见高阳脸上的气色不错,满面东风,被人求老是件令人高傲的事。他身上的包装也向都会化又迈进了一大步,洋装上衣固然皱皱巴巴,袖口上却缀驰名牌标签。“一拉得”领带没拉紧,核桃大的喉结一咽口水才得以在颀长的脖子里高低自在转动。不调和的处所是两条裤腿短一截,一双皮鞋净是土。
接到张玉梁的电话,高阳从速叫了一辆出租车,好不轻易才找到益群旅店。他提着两盒营养品和一袋子生果,刚进到院子里就大着嗓门大声喊:“这是甚么鬼处所?让军官家的老太爷住到大车店来了!”
“这是军队!”
高阳放动手里的东西,先向张连根热忱地问了好,又取出一张卡和一叠钱递给玉梁说:“存折上的三万块钱是我借给你的,留着给大伯住院用,这一千块现金是我贡献大伯的一点情意。”
张连根睡了一觉,醒来后感觉精力好了很多,他叹了一口气说:“现在老百姓很多方面都感到对劲,就是对有些带领干部的腐败行动有定见,电视和播送里每天都在讲******、打老虎,我信赖玉梁说的话,现在与之前该当是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