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坐的‘气’车明天可真是够气人的,路上倒是没有堵,但是两次掉链子,一次坏蹬子。”
老殷笑着说:“杨局长真是个全才,当兵士的时候三个轮子的车会蹬,当带领的时候四个轮子的车会坐,现在退休了,两个轮子的车也能骑。我传闻一个段子,一帮老同窗集会,当年学习好的都是骑着自行车去的,当年学习差的都是开着汽车去的。我们这里也与段子里讲的环境差未几,每次安排活动,当年当过带领的老同道骑自行车的比较多,向来没有当过带领、相对年青的同道开汽车来的是多数。”
坐在沙发上一个姓廖的白叟说:“老崔你真够抠门的,每个月那么多退休金还舍不得买一双旅游鞋!”
“那轮胎坏了是如何回事?”
“哟,局长驾到,你插手集会向来是提早达到,明天如何晚了一会,是不是汽车在路上被堵了?”
“你也是和杨局长一样骑自行车来的?”沙发上已经没有位置,老殷从餐桌旁拉过来一把椅子,本身坐在上边,把沙发让给了老崔,又接着问他。
明天做东的是在某证券公司当过总经理的老殷,老殷固然也已经退休了,因为在职的时候打下了薄弱的经济根本,接待老乡们吃个便饭、喝个小酒,那是小意义,这一次他安排老乡们相聚的饭店位于公主坟地区繁华的贸易区,前提非常不错,传闻相称于四星级宾馆。
“谁说不是呢!”老崔说,“我穿上儿子的旧衣服,对老伴讲,这件褂子的袖子有点长,老伴说,袖子长一点怕甚么,挽起一段不就得了;我又对老伴讲,这条裤子的裤腿有点肥,老伴说,老年人裤子肥点好,起坐都便利。在老伴眼里,儿子穿过的衣服,仿佛每一件当初都是为我量身定做的。我穿戴分歧体的衣服招摇过市,别人说了好听的,我内心乐滋滋的,别人说了不好听的,我内心就有气。回到家里抱怨老伴,对她说,我们俩退休费也不算少了,你如何老是让我捡儿子的旧衣服穿。老伴说,能捡儿子的旧衣服穿是你的福分,如果我们的孩子是个女儿,我就捡她的旧衣服穿。你们听听,遵循老伴的说法,我倒是成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了!”
老殷迎畴昔握住他的手说:“哟,崔书记,你是我们老乡们集会的主动分子,明天如何也姗姗来迟?”
老崔的话把满屋子的人都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