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么?要不是真难堪,我也不跟彭哥你开这个口,不过我定然是留下来的,兄弟们就,您看看,他日我再带他们来,一起喝一顿?”

说着,他竟然坐在椅子上,慢悠悠地脱下了鞋袜,暴露脚指上一个乌青的撞伤来。

跟着两人脚步声渐远,前面彭杨说的甚么,卿酒酒已经听不太清。

“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。”彭杨将纸笺塞回给他:“天然是要一起恭贺,寨子里里好久没有这么热烈过了,这趟镖再首要,那还能因为这一天的时候迟误了不成?”

宋旬从速起家去迎,将本身腰间的一封飞鸽传书翻开给彭杨看:“这不是事出俄然嘛。”

小小的信笺上白纸黑字,底下还烙着镖局的印章,假不了。

他此次出门,确切带了很多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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