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卿酒酒冷嗤:“但是你之前没故意疾的,俄然就染上了,会不会是邪物捣蛋?”
季时宴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不要王爷!”卿秀秀孔殷地拉住季时宴的手:“必然是卿酒酒搞鬼,我没有邪物!”
卿秀秀可不筹办放过这个机遇:“王爷,您可不能心软,固然我也很舍不得姐姐,可为了王府的安危——”
这事过后,就不信燕都城里还能感觉她卿秀秀冰清玉洁,无辜冤枉。
不过也不是全无收成。
现在,王府中已经惶恐一片。
“娘亲,不气。”云琅拉了拉她的衣角。
趁世人重视力转移,云琅从桌下钻出来,抬头看向卿酒酒,眼神炯炯。
明天的事,固然卿酒酒不见得明净,但是卿秀秀也不见得无辜。
只要将那烟灰装在她特制的一个透明泡泡里,再往内里打上氢气,它就会飞了。
定然是卿酒酒做了手脚!
季时宴俄然痛斥了一句,看到这,他如果看不出些甚么花样,那就白瞎了一双眼睛。
但是那烟灰如何会跑?
难不成邪物当真在卿秀秀身上?
她说着就要上前给卿秀秀评脉。
卿酒酒这才一笑:“娘亲不气,你真棒,第一次用就用对了。”
还是太残暴了。
那‘大师’内心有鬼,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,那里还敢说话。
就见卿秀秀的身上,不知甚么时候黏了几片那黑绿的草纸灰。
引得四周的下人一阵嗤笑。
这一大一小,仿佛涓滴不怕方才的惶恐,一个娇俏,一个灵动站在那,自成风景。
如何能够?
她淡然一笑,看向季时宴:“王爷,真的要烧死我么?”
但是卿秀秀直接被吓‘醒’了,见卿酒酒过来,一睁眼,哭嚎:“你别过来!”
她心中的嫉恨已经铺天盖地。
“你最好诚恳待着,不然,你和这个孽子的命,本王随时都能取!”
“晕啦?”卿酒酒冷哼一笑:“倒是轻易,要不我给治治?”
另有几片纸灰,正从半空掉下来,稳稳地黏在了她身上!
那大师在一旁添油加醋。
“行了!”
而就在此时,卿秀秀俄然尖叫了一声。
“怎、如何回事?!”
那但是看得见的烟灰,直接就往卿秀秀身上去了啊!
以往季时宴是不会踌躇的,可本日,他竟然踌躇了!
卿酒酒本来是闲着无聊做出来哄云琅的。
当真是绿茶喝多了,猪八戒铁了心!
“唉,她之前是不是都是装的?为了抓住王爷的眼球?”
她竟然笑着鼓掌道:“要筹办火刑吗王爷?”
卿秀秀这个女人,何其暴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