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耻吗?”季时宴一笑,那笑容竟然有几分得逞:“卿酒酒,游戏才方才开端,你不是很有本事么?”

卿酒酒思路缓慢转动。

“解药在、在我——”

卿酒酒的长发微乱,有一丝吹到了唇角,显得几分凄楚不幸。

“丹......城。”季时宴现在已经节制不住本身的思虑,看卿酒酒都是重影的。

不然她身上被啃出印子这事就吃了巨亏!

“一样的招式不消两次,”季时宴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:“本王不晓得你从哪学的用毒,不过既然凤凰胆本王都能找到,你猜我会不会找到别的东西?比如....百毒不侵的防身药甚么的?”

话还没说完,卿酒酒被季时宴吻住了。

卿酒酒听在耳里,忍不住策画一番。

或许是要用季时宴本人身上的东西之类的。

更不要说今后这毒更加深了,她会不会就直接变成舔狗?

“王爷王妃!快走!”

他这较着的热诚,是说她在内里乱搞。

真的,想死。

季时宴仿佛也感觉她现在好玩弄,放在她身上的手松了一些力道。

“是么?”季时宴在她脖颈咬了一下,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咬痕,仿佛全然不怕如许的威胁:“你晓得中了凤凰胆,被下毒者碰过以后,就不能再接管别的男人的触碰么?”

她甩开脑中浑沌的设法,抬腿,想将季时宴踢开。

卿酒酒张嘴就咬了一口,气味不稳道:“滚蛋!”

不过弹指醉无益有弊,利的是它能让人落空思虑,问甚么答甚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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