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酒酒!”季时宴怒喝:“本王的东西,我不让步,你本身也没资格决定存亡!”

“是啊,要不是下官接到奏报,感觉此人死的蹊跷,往深了查探一番,下官都不晓得这死的人与王妃有过节呢,王妃,百姓的命也是命,你还是跟我回刑部说清楚吧!”

卿酒酒一眼都不看他,自顾自穿了衣服,下床的时候腿一软,幸亏被季时宴扶住。

季时宴一手掺着卿酒酒,瞥见来人,面如寒霜:“秦之牧?”

仇又不是现在才有的,要报也不会比及现在。

这个秦之牧堂而皇之来王府,连季时宴都敢正面获咎,想必不但是跟季时宴有仇。

抗旨?

这竟然是一份小天子的亲喻!

卿酒酒一眼便能看出这两人有过节,不过不关她的事:“喝药的那人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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