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笑的是,林妙妙回到家,屁股都没坐热,裴夫人与裴冰找上门了,竟是问林妙妙要人。

姚氏冷冷地看着这都不知死活的母女,疾言厉色道:“裴琅差点害死我女儿,我也在想找他,问问他我女儿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他,他竟算计到我女儿头上了!识相的,有多远滚多远!别真等我忍不住了,把裴琅的账算到你们头上!”

一家人将林妙妙迎进了知辉院,老太太抱着林妙妙,泣不成声:“我这老胡涂的,当初为甚么要让你去送他呀?你不去送,也就没背面那么多事儿了!”

老太太那里能不难过?抽泣道:“如何不怪我?是我把推动狼窝的!要不是景世子说必然会把你带返来,我这把老骨头,怕是要追着你祖父去了!”

姚氏看到女儿一如往昔的笑容,笑着松了口气,女儿方才的模样怪盛气凌人的,她几乎要不熟谙女儿,不过在她面前,还是阿谁灵巧的妙姐儿:“畴前总担忧你性子太温软,出嫁后要在婆家受气,现在看来,你是长大了。”

“他还是不是人呐?啊?是不是人?”想到女儿受的惊险,姚氏就恨不得拿把刀,把那家伙给杀了。

景熙带林妙妙回到蓬莱堆栈后,第一时候给林家递了信,晓得林妙妙与景熙在一起,世人悬着的心才全都落了地。

林崇忍住了没失态,但眼睛也是肿的。

裴夫人被甩了一耳光。

……

从临江到都城,走水路仅需半月,偏林妙妙与赵晟身子骨弱,轮番抱病,半途改了官道,逛逛停停,达到都城时已是十仲春的上旬。

景熙抬手拉好帘子,摸了摸她额头:“才退烧,又不张记性了。”

景熙写给林崇的信里,只说林妙妙已经找到了,统统安好,并未细述事件的颠末,现在林妙妙回了,有些东西也该弄个明白了。

林妙妙把本身如何被裴琅骗上马车、如何被裴琅下药、又是如何掉下山崖、如何被景熙救了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
林妙妙嘀咕:“那里小?翻过年就十四了。”

裴夫人被姚氏的肝火弄得心肝儿一阵颤栗,强忍住浑身发毛的感受,呵叱道:“一个卑贱的商妇,竟敢和状元郎的母亲这么说话!你这是以下犯上知不晓得?”

这倒打一耙的本领,真是让林家人大开眼界。

裴夫人与裴冰灰溜溜地走了。

林妙妙哼了哼,持续赏识都城的夜色。

姚氏与两位伯娘亦是声泪俱下。

景熙:“……”

裴夫人没好气隧道:“我儿子已经升迁了,临走前说是给林家道声别,成果,去了你们林家人就不见了!那天很多人瞥见他是和林妙妙一块儿分开的,现在林妙妙返来了,我倒要问问你们,裴琅呢?你们把他如何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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