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”官差似是不信,看向马车道:“车里是谁?”

裴琅怔愣了一瞬,随即和顺地说道:“别怕,我是你表哥。”

会甚么?会珍惜,还是会让景熙万劫不复?

裴琅听到压抑了哭声,撩了帘子出去,一边掌灯,一边道:“你醒了?”

赵总管扫了一眼蕉萃不堪的主子,那眼底的红血丝实在让民气疼:“您去帐篷里睡一会儿吧,都七天没安息了,再这么下去,铁打的都熬不住。”

景熙没动,目光炯炯地盯着火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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