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是石头铺成的,她一下一下的,也不怕疼,砰砰直响。

不一会儿便传来他的声音。

这份肉痛让他忘了去禁止她近似自残的行动,只是红着目看着,第一次,像是一个旁观者般,仅仅只是看着。

探身进马车,刚把她放在车座上,一阵尖细的女声适时传了过来。

“沈之乔!”拓跋御低吼,一个橙子被他涅破了,溢出刺鼻的橙液。

或许,在她眼里,这便是她应得的,她额头上的痛比起五年前南玥所受的,的确天差地别。

他一说完,便倾身攫住了她的双唇。

内心掠过一丝庞大,却不筹算做点甚么。

拓跋御翻开眼皮看了她一眼,将剥好的一个橙子递给她,“之之,你看过我这么狠的人还给你剥橙子!”

瞥见她二人便快步走了过来。

沈之乔抿唇,想笑又没笑,拿过他递过来的橙子,喂进嘴里,声音恍惚,“我见过更狠的给我剥过。”

眉头下认识的皱了下,又看向他身边的男人,是她不熟谙的。

沈之乔闻声内里一下消了声,猎奇便翻开车窗帘看出去,便瞥见叶清卿一个劲儿叩首的画面。

拓跋御眯了眯眼,大爷样的张嘴吃下。

努了努唇,也没说啥。

“别怕,我抱你上去。”拓跋御忙揉了揉她的腰,帮她和缓。

叶清卿神采镇静短促,“甄大哥,我求你让我见见皇上把,我真的有事要见皇上,请您通传一声行吗?”

“南珏!”甄镶嗓音微厉,看了看火线的马车,盯着叶清卿道,“侧王妃上车吧!”

她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,她却仍不自知的持续磕着。

沈之乔楞了一秒,看着他,“这么较着?!”

沈之乔回神,点头。

橙子也不剥了,一把甩开,拿起锦布擦了擦手,直接疏忽她,歪在车身上闭眼假寐。

“侧王妃,您请上马车,顿时要出发回宫了。”

就是当初帮着姬芹打昏她的人。

南珏抿唇,用心不懂他眼神儿里的警告之意,跟了上去。

沈之乔也回点了下。

拓跋御默了。

一只手随之勾住她的后脑勺,压着她更紧的贴着他的唇,接管他的吻。

车帘却在此时被牵开,某帝从里探出身来。

沈之乔嘲笑,是了,这声音不就是叶清卿吗?!

很熟谙的声音。

“皇上,贱妾叶清卿,乃瑞王拓跋瑞侧妃,有事求见皇上。”叶清卿不顾禁止,愣是在马车前跪了下来,渴切的盯着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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