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甚么可答复的,公子言一手托着他的脑袋,一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起向下抚摩,霸道的堵住他的唇瓣不让他出声。感遭到他的生硬和他的挣扎,滑至腰间的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猛的一掐,然后在他身子一颤间一起深切。
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,潮湿的长发紧紧贴着脸颊带来一阵冰冷。怀里的暗香,一如既往地沉浸,但唯有这一次吸入肺中,疼得他几近难以呼吸。
“我・・・我错唔――!”
一把紧握住那作怪的小手,宫晟天用半是愤怒,半是祈求的眼神看着身侧含笑嫣然的公子言,脸上的绯红已如他胸前乱开的梅花,浅浅淡淡的艳红,娇羞可儿,风情万种。
“筹办纸张。”
一袭金线龙纹滚边儿的黑袍,质地如水温和,五爪金龙吼怒而上回旋至肩膀,勾画着他苗条精干的身形,那双碧若翡翠的眼眸眸,冷酷疏离,一眼就让人结成冰柱,却又如同黑不见底的旋涡,吸附着人的三魂七魄。
“你!”宫晟天看着面前看似玩味儿说闹,但是眼神却到处透露着当真的公子言,牙一咬“好。我穿!”
“唔・・・”
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,水晶玉璧为灯,珍珠为帘幕,范金为柱础。
“看够了吗?”哑着嗓子,宫晟天闭着眼睛,悄悄地感受着作为货色被人打量的感受,固然公子言不言一语,但是她投在本身身上的视野,却如燃烧的火把普通烧的他体无完肤。而这还不是最痛的,最痛的是火焰之下还在跳动着的心,那可之前只会羞怒终究会奔向高兴甜美的心,现在却像是深陷泥潭普通,越调越冷。
“混你――!”
“从恋人谷的黑火莲花算起,明天是我们熟谙的第一百二十天;如果从中山国国宴算起,明天是我们熟谙的第一百天。你说・・・这算不算是个日子?”顺着他紧绷的脖颈下滑,最后渐渐的抚上他的胸膛,按住本身刚才咬破的伤口。
“砰――!”
而比拟较之下,半趴在他身上的公子言,还是端倪清清冷冷,唇角浅浅淡淡,若忽视掉她那还透着晶莹的唇瓣,她此时半敛着眼眸,神态轻柔的模样,像极了俯视众生的佛陀。
小狼很没出息的吞了口吐沫,然后低下了头。心底冷静地把那一身上的血印子给自家公子挂上了钩。
“恨?为甚么要恨?”公子言轻声一笑,然后扭头看上宫晟天,见他唇瓣上已经被本身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,不由得伸脱手去,轻抚上那唇瓣。
“你明晓得,你如许做是把我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