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”祁玥头微微一侧,没有看向她射来的目光“你还是不是我的敌手。”
“嗯。”暗点头表示附和。“天气不早,公子早些安息吧。”他们也该带着楼主归去了。现在楼主身材衰弱,他们定要谨慎防护。
“小狼,把我的金针拿来。小虎,你去告诉你爹让他来接人。”看着趴在榻上装死尸的祁玥,公子言冷冷一笑,然后走到榻边蹲下。
“啪——!”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,公子言气得几乎跳起来“给我放松!”这模样她如何扎针?
“小言儿!”
“嚓——!”
“谁说的!对了,你提早出关,身材没事吧!”
“小言儿,你体贴我?”眼眸一眯,透着笑意,像是沾了腥的猫咪,又像是成了妖的狐狸。
“暗伯伯,一会儿你把那黑火莲花的地点奉告小虎,我去拿。前次你们看的还差一个月,现在掐指算起来,估计就是这两天了。”见祁玥此次是完整地疼蔫了,公子言这才感觉胸口顺畅了一些。
“公子。”暗伯伯是祁玥的贴身保护,也是楼里在她之前的金牌杀手。同时也是文虎的亲爹,文狼的徒弟。
明显那么小,却又明白那么多。偶然看她的眼睛,如同看一个过尽千帆的老者。他晓得她身上有无数的奥妙,他晓得她的身份不简朴。
“好。费事公子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公子。”
祁玥见她愁闷的撇嘴,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,她唯独在本身面前才会褪去那层假装,规复到女儿家姿势,想起这半年来产生的统统,轻叹了口:“小言儿,你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?”俄然锋芒毕露又气势汹汹,很轻易引发别人的思疑。
“你方才说···没有事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白眼一翻“暗伯伯也是够了!我明显是被逼婚!”
“嗯。”伸手接过,见他蹙起眉头,一边翻开针盒一边冷哼道“别怕,临时还死不了。”
见他终究诚恳的趴着了,公子言这才感觉出了口气,而小狼也拿了金针返来。
“实在也差未几。”
“暗伯伯。”公子言又规复了最后的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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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又如何呢?她在他的眼里,不过就是一个倔强而又固执地小丫头罢了!
“······”
“暗伯伯放心,我已经给他施了针,疏浚了血脉。转头在开点药,静养半月就没事了。”见暗蹙着眉头看着踏上的祁玥,公子言欣喜道。
“唔——!”祁玥一声痛呼,可刚一张嘴,就被公子言眼疾手快的给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