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崩溃暴走,饱含气愤的声音,公子言难过的摇了点头,然后渐渐地站起家子。骚年,不是本公子不给你机遇,是你本身挑选放弃的。
“好好好,爷不说了。”公子言无法的撇撇嘴“不过···你真的不想看爷的娇躯?”
‘莫非你就不想看看爷这吹弹可破的雪肤吗?嗯~!还带有玫瑰花香哦!’
宫晟天冷冷一哼“操纵本王,他还没阿谁本领!”
“是我。”
宫晟天嘴角一抽:“就算是推辞了,也难以表示大皇子真的衷心。”那老天子在权势这方面究竟有多谨慎,他比谁都清楚。
水波微颤,潺潺水声撞击着浴桶也撞击着公子言平平的眼眸。微咬下唇,踌躇了一下,才隔着白玉屏风轻问出声:“宫晟天?”
水潭里的锦鲤趴在石头下睡的正香,偶有波纹荡荡,波光粼粼间反射出银色的水光。橘黄色的烛光暖和温和,透过薄薄的纱窗投射在院子里,照在树下的石桌上,将桌上的棋子照的圆润亮光。
“吱哟——”屋门俄然被人从内里缓缓推开,轻阖的长睫微微颤抖,一丝水珠顺着眼角的弧度滑落在鬓角。
白玉兰花屏风上,搭着一件乌黑的衣袍,屏风后,是一个椭圆形的浴桶,粼粼水面上,飘零着无数柔滑的玫瑰花瓣。素手重拨,水珠滴落间,飘出一股暗香,偶有花瓣带着水珠粘在那象牙色的肌肤上,白红相间,如同腊月落雪的红梅,又像是白纸上误落了一滴朱砂。
“说吧,大早晨不睡觉跑来找爷,究竟是何事?”公子言一边用手撩着长发,一边用一种慵懒地嗓音问着宫晟天。发丝轻撩间,氛围里飘起一股淡淡的冷香。
“那又如何样?爷怕他不成?”公子言眉角一挑,淋淋水眸里尽是傲然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那老天子不过是在摸索我的企图,只要我表示出对大皇子绝对的忠心,他就不会把我如何样。倒是你···被他用来做了枪靶子,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“以是,这只是个开端。老天子严查六部,不但是在摸索他三个儿子的衷心,同时也在教唆你和他们之间的干系。至于把六部官员推举的资格托付给大皇子,较着就是在诽谤四大师族。这个老天子不简朴啊!怪不得那四大师族崩塌了那么久,还只是世族,未成皇族。”公子言轻叹了口气,然后内里凝集在掌,手指交叉发丝间,升起腾腾水汽,眨眼间的工夫,那湿漉漉的长发就变成了干爽的锦缎,在橘黄色的烛光中,反射着安康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