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笑言抱着余景睿回到课堂,把小书包给他背上,拍拍他的脑袋,拿起手机看看时候,确切挺晚了,余景行还没发动静过来。

瞧着余景睿听话地跑了出去,转头看着恨不得将余景睿抱起来打一顿屁股的余景行,低头轻笑着,夸姣的氛围就这么被打搅,他也很可惜,不过今后有的是机遇啊。

“跟顾教员说,我已经到了……”

顾笑言轻笑出声,这个鬼灵精,他还不懂这家伙肚子里的小九九吗?不睬会小屁孩的嘟嘟嚷嚷,抱着他往课堂走去,这气候冷得砭骨,气候预报说今晚就要下雪。

为甚么他如何听都感觉这句话意味深长?

“咦?顾教员要搬场吗?我也要帮手。”余景睿探着脑袋挤到坐位中间,“顾教员,你要搬到哥哥那去住了吗?好啊好啊,那我也搬到哥哥那住,哥哥,我不怕冷。”

顾笑言在内心止不住地笑骂余景行凶险奸刁,实打实的无商不奸,他和余景行的干系,他目前没有勇气奉告家人,内心上对于父母和对余景行都很惭愧。

余景行笑着将他丢到床上,倾身压了上去,低头吻住身下的人,直到将人吻到气味不稳,压抑地问道:“笑言,你想好了吗?”

看到余景行的车,顾笑言从速把余景睿抱上车,随后又把本身的小提琴放了出来,绕到副驾驶座,车里的暖气让他浑身舒坦,感慨道:“这气候越来越冷了,传闻今晚会下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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