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春惶恐:“蜜斯!”
若非是看到了寂空胸前的莲花胎记,恐怕现在二人已经被捉奸在床了。
“嘘!”
小白也看到了这一幕,正欲尖叫之际月柳霜反应敏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小白一脸迷惑与震惊。
月柳霜也愣在了原地,脸上的神采甚是凝重。
以是她本想着便遂了云氏的愿,让小白去告诉云氏。
正欲叫人之际,一只手从身后袭来,用帕子捂住了碧春的口鼻。
“姨娘,如何了?通奸但是大罪,奴婢这就去禀告夫人。”
她未曾想过,此生还能再见。
她迷惑地看着,顿时认出这件衣裳:“这不是二少夫人彻夜所穿的衣物?”
“抓住奸夫淫妇!”
真是粗心了!
小白非常猜疑:“姨娘,如何了?”
小白回道:“丑时一刻了。”
而房间里,地上女子的亵衣、和尚的僧袍四周混乱,仿佛统统都在申明这里刚产生过一场非常香艳的戏。
小白连连点头,正欲拜别之际,月柳霜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月明……”她声音颤抖,唤出了阿谁她惦记了二十年的名字。
低头看脚下的青石板空中洒满了月光,好像一条银色的光带,照亮了长廊的每个角落。
是他吗?
月柳霜迷惑,方才亥时起夜配房都已经熄灯,如何这深更半夜的,配房却又掌了灯?一定那美和尚睡不着又起来诵经了?
小白分开后,月柳霜才排闼悄悄走进配房,细心扫视一番四下无人又合上了房门。
不过月柳霜并非因为男色而立足,只是感觉这个寂空大师眉宇之间都有几分故交之相,每次看到他,便会勾起一些悲伤的旧事。
她眸中噙泪,还是咬牙悄悄翻开了被角。
月柳霜现在神采惊奇,她的目光直直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。
“蜜斯你如何了?”
“或许……”话未说完,一股天旋地转的感受袭来,宁嗣音径直晕倒在地。
根本来不及挣扎,碧春吸入了手帕上的迷香也晕倒畴昔。
是他!真的是他!他还活着!
“姨娘!”小白惊呼,目光直直看着地上的衣裳。
烛光透过镂空的窗棂洒在长廊上,投放工驳的光影,宁嗣音与碧春朝南院而去。
“脱手!”
小白怔住,缓了半晌,才愣愣点头。
月柳霜手中抱着宁嗣音的外袍徐行朝配房而去。
一朵红色莲花的胎记鲜明呈现在面前,那朵莲花栩栩如生普通绽放在男人的胸膛。
但冲动之余,月柳霜很快重视到题目。
那是……
那被子半掩,暴露男人精干的胸膛,而胸膛之处,有一红色图案半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