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说着,表示二人出来。
那妇女笑道:“也是巧,我乃花满楼的当家,大家都唤我一声花姐。二位既然是有事商谈,不如出去坐。”
那人却不依不饶:“如何会,我向来记性可好!”
西院中,绿烟懒懒地靠在软榻上,一旁两个婢女摇着扇子,长案上还盛着寒气习习的冰块,另一婢女正跪在地上禀告着,她快速从软榻上坐了起来,一脸难以置信道:“当真?当真听到夫君说要给她地盘?!”
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绿烟歇斯底里,一把掀翻了桌上的生果点心,“这么多年,我从夫君那儿不过都只获得了些金银金饰,她却轻而易举获得一块地?!这个贱人!狐狸精!”
闻言,宁嗣音也不筹算再持续究查他是否来过花满楼的事情,径直看向那中年女子道:“劳烦通传,楚家二少夫人前来商谈合作。”
花姐抿了一口茶,眸色滑头,缓缓放下杯子道:“我的女人们,向来都是服侍达官朱紫的,还从未传闻过甚么开张献舞……”
是她,方才五楼那女子。
宁嗣音暗笑,花姐已然是动心了,现在就看那花魁娘子白玉兰如何表态。
花姐悄悄策画着但是迟迟不肯答复。
楚锦渊道:“如果如此爹也不肯将那铺子交给我们。”
来到内里,宁嗣音猎奇地环顾四周,中心是一个偌大的台子,上面另有很多身着透露服饰的舞姬在跳舞,而四周皆是雅座,各种百般的男人与美娇娘们喝酒作乐。
“借人?作何用?”
“这倒是。”
花姐深思了半晌,道:“花魁娘子愿不肯意列席,那还得看她本身的志愿。”说罢,她看向门外道,“小翠,去将玉兰请来。”
楚锦渊看着她游刃不足的模样,淡定地品起了茶来。
宁嗣音咋舌:“真是没想到,楚公子你另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。”
“我必必要撤除她!”
彼时,她的目光看到了五楼有一抹与内里五颜六色格格不入的红色,只见那女子面貌倾城,盈盈朝房中而去消逝在了她的视野里。
她眸色垂垂暴虐起来,手抚摩着肚子,视野缓缓垂下。
二人跟着花姐来到了一间温馨的房中,下人端上了茶水来。
“恰是。”她不卑不亢。
闻言宁嗣音睨眼看向楚锦渊:“还说你没来过呢?”
“西市与东市公然是天差地别。”宁嗣音感慨说着,“若西市有如此人流,那茶水铺子买卖也不会暗澹了。”
楚锦渊似是无言以对,直直看着那徐娘道:“您认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