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泽吃着饭菜,余光看到一旁的楚锦渊正在细心地剥青虾,他正想嘲笑他一个男人吃个青虾还如此详确,没想到下一秒楚锦渊便将剥好的青虾放入了宁嗣音碗中。

宁嗣音细心辩白着他的神采,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样并不像是装的,因而道:“只是俄然想到罢了。”

“我果然是醉了,不然怎会梦到你呢……”她在他的怀中低声喃喃。

唐泽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让他坐下:“别走啊,酒还没有喝纵情呢!”

“来,动筷动筷!”唐泽热忱号召着。

二人举坛痛饮,雅间窗外,传来打更人的敲锣声。

宁嗣音看着他的脸庞,总感觉这一世的他与宿世不太一样,可详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儿分歧了。

回到宁府,碧春本想唤更多的丫环来帮手将烂醉如泥的宁嗣音送回房中,楚锦渊却道不消,一把将宁嗣音横抱怀中朝着府中而去。

打更声再次响起,唐泽被仆人奉上马车,楚锦渊也搀扶着宁嗣音上了马车。

楚锦渊嘴唇翕动,缓缓收回了手。

唐泽又看向一旁的楚锦渊,笑道:“你家娘子醉了!”

许是醉意上了头,他情不自禁地伸脱手缓缓靠近她的脸庞,在抚摩上的那一刻,滚烫的体温从指尖传来,他的眼中模糊闪过一丝莹光。

“以是!”唐泽慎重地看着他,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嗣音,我交给你了,你敢叫她受半点委曲,我定饶不了你!”

彼时唐泽又抱来两坛女儿红:“一口干!干不完就认输!”

只见他楚锦渊将脱下来的长袍悄悄地替宁嗣音盖上。

三人谈天说地,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。

见状,唐泽冷静低下头,口中的好菜顿时食之有趣。

唐泽举杯:“来!一起喝一杯!喝一杯!”

房中,烛火摇摆,烛台上蜡油如泣如诉。

二人一饮而尽。

宁嗣音闻言回想起来,当时无忧无虑,又岂知将来的人生风雨潇潇呢?

而醉意使然,她伸脱手环住了他的脖子,没有涓滴顺从。

“我在。”他轻声回应。

“他日吧。”

楚锦渊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模样,浑身更加炎热,那酒劲现在化作一只猛虎,在心中低声吼怒。

“不可”唐泽不依不饶,眼神果断,语气却醉醺醺隧道,“你但是怕了!如果怕了,你也没资格站在嗣音的身边!不如趁早和离了,各生欢乐!”

两人目光交代,醉意尤浓,烛火阑珊下,他再俯身一寸,不偏不倚轻吻上了她的唇。

碧春看得目瞪口呆,不承想常日里病恹恹的姑爷本日饮了几坛女儿红后另有如此力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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