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掌柜点头道:“好。”
一旁楚锦渊也作揖恭敬道:“长辈见过刘掌柜。”
李记布庄并不能未卜先知,如此大范围出产新料子他们也是在赌。此时如有人愿出报价之上的三成价,他们很难不动心。
“安乐?”宁嗣音闻言轻笑,直直看着他的眼睛,反问道,“如本日子,不已是安乐?”
楚锦渊细心看了一番,神情这才败坏下来:“是比方才好多了。”
她神采当真,道:“倘若安都已有人把握了这制造之法,我们便重金将其买下。如此一来,我们便是这九州三都最早大范围制造浮光锦的布庄。”
“现在库房有多少?”她扣问。
“不知蜜斯与姑爷本日来所为何事?恰好店里来了新锦缎,不如挑些归去做秋衣吧。”
宁嗣音掩面,赶紧朝内室方向而去,楚锦渊也担忧地跟在她身后。
唐泽?不是昨日还好好的?
宁嗣音眸色果断,道:“天然,但现在他们尚未大范围出售,只能申明他们要么尚未把握技术工艺,要么正在大范围赶制。以是刘伯,”她慎重看着刘掌柜,“此事您务必操心,派人到安都坊间多寻一寻,若一家织坊做不出来,也能够寻几家各有所长的织坊连络一起尝试。若能找到,我们便将他们高价支出宁家商号。而如果李记布庄已经在暗中纺制,那便与他们谈合作,要他们将这第一批料子独家供应给我们。”
楚锦渊眸色和顺,嘴角扬起一抹含笑:“那便好。”
宁嗣音微微点头:“如此甚好,与祖母一同归去,有祖母在,想必你我在府中日子也会好过很多。”
楚锦渊快速想到:“如此,三今后我们便直接去洛华寺求见寂空大师,再把祖母接上一同回府。”
刘掌柜细细算了算,道:“只剩下二十多匹。”
刘掌柜闻言点头附和:“安都最大的李记布庄,花重金从他国采购了这批浮光锦,也是老爷恰好去安都采买遇见,不然我们都不晓得还能有如此上好的料子。若能在九州三都大范围出产发卖,我们宁记布庄定会申明大噪!”
“不消。”她看向他,彼时红疹已经逐步减退,“你看,会自行规复,并无大碍。”
“噢?不知要多少,浮光锦现在可奇怪了,如果太多恐怕我这儿存货也不敷。”刘掌柜的略有难堪。
“我这就叫碧春去请大夫来!”他体贴道。
宁嗣音含笑点头:“嗯,那日可巧赶上闲谈了几句,几位贵夫人对浮光锦颇感兴趣,便想着还是越早给她们送去越好。”
刘掌柜和楚锦渊皆是迷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