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嗣音眼中充满思疑,但看天仁的模样又不像是在扯谎,看着桌上的半杯茶水,她伸手哈腰而去欲摸索茶水温度。
她微微点头:“嗯,但伤痕并非一两日能消逝。”
“你如何了?”楚锦渊又一次问着。
“是!”楚锦渊刚举起手,又赶紧放下来,和声道,“小婿记着了。”
宁固全表示思疑:“当真只是口头说了几句?”
宁嗣音想到冰脸狐,一个头两个大,那厮比楚家之人更难处理,倘若能肯定是友方,那可真是如虎添翼,但恰好此人实在身份是谜,叱咤江湖那么多年,怎会平白无端对本身百般好。
宁嗣音淡淡一笑:“如何说我也是楚家的儿媳,该有的孝道还是得有。”先叫他们尝尝长处,才晓得前面有多痛苦!
宁固全斜视了他一眼,哼了一声没有理睬。
天仁低声道:“少爷,您一向不返来,这茶都凉了。”
楚锦渊淡淡一笑没有说话,而是快步跟上了宁嗣音。
楚锦渊道:“背上的伤可病愈了?”
宁嗣音闻言悄悄悔怨,自从那日在万事兴处见过冰脸狐后,本身就开端疑神疑鬼,与楚锦渊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总会不自发地想起冰脸狐。
她神采凝重并未答复,在茶馆的四周走动寻觅着楚锦渊的声音,终究在靠窗一处看到了楚锦渊的主子家仆天仁,因而快步朝天仁而去。
闻言,宁固全的神采也没有和缓多少,倒是赵氏无法感喟,看向楚锦渊道:“姑爷也别站着了,都出来坐下吧,午膳早给你们备好了!”
彼时楚锦渊也下了马车,徐行上前作揖施礼:“小婿问岳父岳母安。”
宁嗣音眉头舒展,她不肯叫爹娘担忧,可她也明白日下没有不通风的墙。
马车驰骋在官道上,一早解缆,正中午分便到达了酉州,到了宁府的时候,正值饭点。
忽地身后传来楚锦渊的声音:“娘子,你来了。”
天仁道:“刚去不久。”
“是!”
宁嗣音赶紧道:“爹,娘,你们也是闻声了汤州城的传言吧?究竟并非如此,叫您二老担忧了。你们看,前面那一马车的礼品,都是昨日锦渊亲身去选来送给你们的。”
晓得宁嗣音本日回门,宁老爷与宁夫人一早便守在门口,见马车到达,宁夫人赶紧上前相迎。
宁嗣音淡淡道:“只但愿汤州城的那些传言没有被爹娘晓得。”
“好。”说着,楚锦渊将手中茶杯递给了天仁。
她径直走出来四周打量起来并未理睬小二,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楚锦渊人在那边。
宁嗣音非常打动,非论宿世此生,只要爹娘的爱是从未变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