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嗣音摸索道:“你和衙门的干系倒真是不浅。”
“不必。”她淡淡应着。
宁嗣音瞧了一眼窗外,抬高声音道:“现在府中都是楚皓轩的人,你我行事都是万分谨慎。”
“行,兑现我的承诺!”说着,他伸脱手干脆利落地撕下了门上的封条。
“随时。”
楚皓轩细心地检察起来,迷惑道:“为何每人都是一百两消耗?仅仅停业半日便被查封,当日停业额却高达五千两?这可不能!”
宁嗣音放下帐本,看向他问道:“何时我能普通停业?”
“我不想你太劳累,商号的事情,还是交给为夫吧。”楚皓轩眸色和顺,倒是话里有话。
“是。”
宁嗣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不由朝中间挪动了一分,尽量与楚皓轩保持间隔。
楚皓轩推开大门:“请进。”
“你都不问要带你去那边?”楚皓轩挑眉。
宁嗣音没有涓滴高傲,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:“做买卖,是要懂创新的。”
再次回到南院当中,宁嗣音进屋合上房门,房中只剩下她与碧春二人。
楚皓轩收回击,握了握拳,然后朝王谢所而去:“你晓得我明天要带你来此。”
楚皓轩昂首看了一眼王谢所的招牌,这是他第一次亲身来这儿。
这才过了半月,内里却已经有一股浅浅的灰尘气味。
“见过宁女人。”世人齐齐施礼。
宁嗣音目光直直,道:“商号之事,我也熟谙,若你分我三成利,我情愿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“畴前只顾你的仙颜,却忽视你的才气。”楚皓轩如获珍宝地看着她,伸脱手绕起一缕她的青丝。
宁嗣音走向账台,拿出帐本翻阅起来。
用完早膳后,楚皓轩已早早在南院门口等候。
宁嗣音抿唇不语,朝着府邸大门的方向而去,楚皓轩也紧跟在她的身边。
楚皓轩又一次不解:“彻夜?为何如此仓猝?”
“嗯!”
翌日,宁嗣音正在梳洗,门口的下人便窸窸窣窣端着托盘出去。
“你的目标已经达到,承诺我的事情自是该兑现承诺。”宁嗣音也徐行来到门前。
“不必。”宁嗣音淡淡说着,扶着马车自行下地。
待婢女们分开,碧春开端给宁嗣音梳发。
“不要信赖赖何一个男人。”她淡淡说着,有宿世的经验,此生宁死也不会信赖楚皓轩。
马车行了不久来到了东市王谢所门前,彼时王谢所的封条还紧紧贴在大门之上。
她就是用心引他过来的,看到帐本才气看到她的手腕。
宁嗣音目光直直看向他,眼中带着多少轻视之色:“月黑风高,不恰是纸醉金迷之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