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又要惹父……亲活力了。”瘦子辛弃低头沮丧地说道。

转眼去看辛弃,他更是满头大汗,抱着凳子的双手早已是颤抖不已,嘴唇紧紧地抿着,织锦暗花外衫上,在脖颈处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!

柳夫子听闻那瘦子如此言说,便走到了李、辛二人面前,蓦地现桌子上竟然另有一锭银子,更是气急,不有得怒睁了双眼!

“嗯,就是……眼瞎了。”

不知为何,老是感觉教员打门生是天经地义的,“教不严,师之惰”的确成了尚方宝剑普通的存在,想如何严就如何严……

“是。”李凌和辛弃异口同声地答道。

辛弃感兴趣地看向李凌,问道:“那边此言?”

“竖子无礼!竟然敢顶撞为师!”柳夫子神采白,肝火之下他的髯毛早已是变成了硬硬的好似站立着普通了。

“但是,本……哦,不,鄙人不能被罚站啊!”辛弃焦心肠说道。

李凌看着咬牙对峙的辛弃,感觉非常惭愧,毕竟这事儿,若不是本身挑头,他大抵也不会在这儿受罚啊!

“啧啧,这俩人不会是断袖吧?”一学子低低地向另一人说道,天然是觉得李凌和辛弃不会闻声了。

“夫子,门生这就去搬凳子。”眼看着柳夫子大怒之下就要拿着板子过来了,辛弃仓猝拽了拽李凌的衣服,到课室里去搬凳子去了。

那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由得张嘴结舌,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。

“李凌啊,他不会真的罚我们吧?”瘦子低声说道,同时严峻兮兮地看着李凌,额头上早就生出了汗,好似很惊骇被这柳夫子罚站一样。

那人闻得此言,遂心有灵犀地笑笑。

“把这阿堵物也带着!不要让它污了大师的眼睛!”夫子不屑地一甩衣袖,鼻孔朝天看着屋顶。

“唉!”瘦子叹了一口气。

李凌看到这眼神,不由得已是拉起了辛弃,正要走出课室,给满课室的同窗们一个萧洒的背影……

那大怒之下的柳夫子那里还让李凌解释,早已是不问青红皂白便吼怒了起来:“尔等真是麻痹不仁啊!夫子辛辛苦苦地讲圣贤书,尔等竟然寡廉鲜耻地玩乐,不但玩乐,竟然还如此猖獗,不但猖獗,竟然竟然还如此张狂,不但张狂,竟然还如此目中无人,不罚尔等,不敷以平同窗之愤,去,站到内里去!好好笑去吧!”柳夫子骂完,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二人一眼,好似看一眼就玷辱了他的眼睛似的。

李凌和辛弃对视一眼,不由得一笑,说不定事情另有转机也未可知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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