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惠妃、良妃以及各宫主位都犒赏了东西,明尚额驸更是早早派了教养嬷嬷守在福晋身边,唯恐照顾不周呢。”

“八哥也没闲着是不是?”我天然明白彼时我和八爷还未曾有嫌隙,清尘这话当然不好说。

“年老是皇宗子,诸子中替皇阿玛作事最多,带兵征讨过葛尔丹,又奉命祭过华山,还办理过水陆工程,心气高些也情有可原。”我微微点头,轻叹一声,“之前太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仗着嫡出的身份,现在嫡子被废,合该轮到他这个宗子了,皇阿玛这话只怕伤他不轻。”

“你难堪我便难堪,反之亦然。”口中喃喃自语对他亦对本身,“存亡便在一处吧。”

“好,依你叮咛便是。”蕙兰借着胤禟的力道躺好,将他的手放在枕边摩挲,“爷,你返来就好,我公然是个有福分的,现在爷和孩子都在身边,老天爷也算待我不薄。”

康熙抬手扶起家前人,轻叹一声说道,“老九啊,你是个心机澄明的孩子,朕现在也就信得过你了,你难不成也要学你的那些个兄弟,只揣着本身的心机与朕虚疑吗?”

“好。”我还是笑着,轻点头慢回身,一步一步走进了乾清宫。

刚到书房便见清尘已经端坐其间,拿着本书悄悄看着,听得我来也不起家,笑而不语仿佛书中内容惹人入胜,我也不去扰她只脱去外套换了便服,舒畅的靠在软榻上,手有一搭无一搭的抚着暖炉。

康熙闻言轻笑出声,挥手屏退摆布,“你实在清楚明白朕唤你来所谓何事,只是惯常对人都是装傻充愣,现在也要用到朕身上吗?”

“茶叶的妙用儿臣不过是窥得一二罢了。”我还是不去理睬康熙话中意义,笑着说道“唐朝墨客卢全曾说过:‘一碗喉吻润,二碗破孤闷,三碗搜枯肠,唯有笔墨五千卷;四碗发轻汗,平生不伏侍,尽向毛孔散;五碗肌肤清;六碗通仙灵;七碗吃不得也;唯觉两腋清风生。’皇阿玛觉得何?”

我滞楞的看着面前这个已过半百的人,只道高处清冷孤寂就连儿子的情意都要推断防备,独留权位在身,人生另有甚么兴趣?“皇阿玛想儿臣如何?”

“还好赶得上他百岁。”怀中娇儿粉粉嫩嫩,团似的小拳时不时在我面前闲逛,“蕙兰辛苦你了,这孩子很健旺。”

“老四内心很惦记你。”康熙忽的转了话题。

“你走吧。”四爷紧紧拥住胤禟,在他耳边轻语,“有你这番话就够了,既然想走便走的远远地,不要再理睬朝堂骚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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