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带头的兵长又狠狠抽了他一鞭,骂道:“混账东西,秘器宗蓉掌门也是你这个特工混乱攀附的吗,你们从金鳞国混入朱雀国,身份不明,自称是玄天宗弟子,又无门无派,可见就是特工,先抓归去再说。”

阛阓外缘用半人高的木头栅栏围起来,栅栏七扭八歪,非常粗陋,骡车走过扬起一片厚厚的灰尘。栅栏四周坑洼不平,下雨以后非常泥泞,骡车深陷下去就更加难走。

季晟定必然神,持续向前赶路。靠近阛阓的处所人头攒动,人们赶着套骡子的两轮木板车,载着一些矿石、稻草、药材、炉鼎等物品,神采仓猝地朝同一个处所走去。

阛阓上售卖的东西多是修炼用的财贿,他看了几家货色,多是品相极差的劣等矿石和草药。这些无用的成品就算买归去炼丹,成丹率也极低,搞不好另有能够炸炉。

“我呸!”兵长挥动鞭子,冷哼一声:“尽是胡说八道,你是丹派弟子,如何又跟秘器宗扯上干系?谁不晓得丹派弟子修丹炼丹,秘器宗是炼器的宗门,底子八竿子打不上,说话驴唇不对马嘴,不是特工是甚么!”

想到这里,中年人不敢再持续辩白,只能忍耐下来,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前走。

“当啷当啷――”

走在最前面的犯人是一个蕉萃的中年人,头发固然蓬乱,但边幅端方,身形略微发福,走路的时候挺着肚子,有些气度,倒是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。

三名犯人都低垂着脑袋,右边琵琶骨被铁器打穿,用一根铁链拴在一起,每走一步都收回“当啷”的响声。

他直起家子,举目朝远方的山峦望去,朱雀国大多山林河道都被君王和豪族后辈掌控着,想弄一块灵石都不轻易。如果要修炼进级,只能凭借有钱有势的大豪族,替他们做事,成为豢养的军人客卿。

兵士见他走得很慢,扬起一鞭抽打在肩背上,中年人疼得呲牙,嘴里不断嚷道:“我不是特工,是来朱雀国探亲的,我表姐夫是秘器宗的掌门蓉守诚,你们抓错人了。”

人群呈现一阵骚动,随即立即散开,让出一条宽广的通道。两队兵士身穿黑革盔甲,手握长矛大刀,押着三名浑身褴褛的犯人。

中年人昂首看去,只见少年星目剑眉,一脸的傲然超脱之气,身上穿的衣裳料子虽是浅显的红色细麻布,但一身气度毫不凡品,猜想定是出高傲族大户的后辈。

几十间土房石屋挤在一起,作为临时的买卖场合,门前空位上摆满琐细的小摊位,各种打扮的村落男女守在摊位前,向来往客人兜售货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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