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达到事半功倍,我特地的在谭秃子来之前,将法坛移至到了镇邪大阵的有效范围以内。
谭秃子显得极其愤恚的对我喊道:“本大师在施法,不容打搅,如果迟误了修棺,你担待的起吗!”
说着妇女鬼惨白的双手就掐住了谭秃子的脖子,吓的那谭秃子脸都白了,乃至比那妇女鬼的脸还要白。
谭秃子用手一攥,那黄符就被捏做了一团,竟然滴出来浑浊的水来。
因为有白虎压棺的大阵在,他们的活动地区只限于全部白虎峰。
我强忍着笑意,凑身上前说道:“谭大师,这是咋回事儿啊,该不会有鬼吧?”
而我却环绕着双臂,悄悄的耸峙,饶有兴趣的看着他。
半天赋缓过神来,抬手朝着本身的脸摸了一把,竟摸了一手的水气。
“这……黄符如何是湿的?”
谭秃子惊叫了一声,当场就呆滞在了原地。
这足以申明,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,底子就看不见幽灵。
直至那黄符在桃木剑的尖端完整的化为了灰烬,谭秃子的脸上才再次暴露了对劲的神采来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谭秃子哭喊着对我挥动手乞助。
谭秃子是真的喝多了,光是拿桃木剑戳黄符就戳了好半天,最后还是我帮了一下。
妇女鬼或是已经不满足那一米的间距了,她绕过了法坛飘到了谭秃子的身边,来了个近间隔的打仗。
我对着骑坐在一块墓碑上的小文使了个眼色,就见小文一摆手,一个身形痴肥的妇女鬼就径直的飘了下来。
这回谭秃子就感觉不对劲儿了,深锁着眉头将那再次燃烧了的黄符从桃木剑上取了下来。
谭秃子红着脸晃闲逛悠的拿起了桃木剑来嘟囔道:“这两个王八羔子,不来恰好,一百万老子一小我全拿了,来呀,时候已到,起坛。”
但是叽里呱啦的念了一大顿,我愣是连一句都没听懂。
“丁义……不,丁大师才对,感谢你救了我,感谢你。”谭秃子老泪纵横的感激着我。
“啊……!”
妇女鬼怔了一下,随前面无神采的幽幽说道:“真的帮不了我吗……”
口中那也是是念念有词。
这老东西竟然被吓的失了禁了。
话为说完,谭秃子就已经石化在了原地,明显他已经瞥见了现在正在跟他四目相对的妇女鬼了。
不知不觉已经是夜里十点整了。
以烛火扑灭了黄符以后,谭秃子手持桃木剑是一阵的比划,脚下更是走出了迷踪的步法。
“嗯……”谭秃子连连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