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我所担忧的一样,当我冲到寿材前的那一刻,李四腐朽不堪的尸骨已然翻身而起,欲以压抑昏睡中的小乔。
仅此一枪,便将李四早已腐朽为白骨的脑袋轰了个粉碎。
只是他未免太低估我了,我有着对阴邪之物天生的血脉压抑。
或是因为伤及了内脏,流血的不但仅是那几道伤口,乃至连其口中都有源源不竭的鲜血喷涌而出。
说着小乔的父母就像是两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样,连滚带爬的从我的面前消逝不见了。
一声凄厉的嘶叫声,异化着寿材轰然分裂的巨响,李四的尸骨已然完整的破棺而出。
成百上千的枪砂不过是打残了他一双腿罢了,而那把尖刀才是要了他小命的致命兵器。
砰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