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雄师在,江家几位长老想让谁通过,便能让谁通过,这些门道,江家后辈和外戚倒是涓滴不知。
“我不甘心,我……”
一只手扒拉着雪地,江老七倒在了雪地之上,他死死望着江阎,死不瞑目。
校场上,一名身穿军甲的将军喝道,此番,大比终究正式开端了。
“马匹已经筹办好了,就在侯府北方马场,尔等能够出了……”见校场内世人这般镇静,这将军也懒得啰嗦了,他挥动军旗,指向了北方。
江阎有作弊手腕,实际上,他也没筹算和江舞婷一同前去雪原,此番,他筹办伶仃行事。
“九哥、大兄,多多保重!”
内宅三位公子是不必插手初试的,这是江家几位长老定下的端方,在三长老看来,江天麟是想拉拢民气,他跟在江天麟身边,便是为了禁止他入雪原。
江阎虽身受重伤,但他身后毕竟站着一名三花境美满大修士,听了此话,江舞婷和江世量皆是点头应了一声。
江阎手上拿着的但是中品法器玄冰剑,刚才那一击,江老七如何也想不明白,为何江阎能刺开他的铠甲。
待他拜别,三长老眯起双眼,悄悄嘲笑了三声,他再一次拉开了窗帘,望向了校场中间。只见他悄悄从腰间摸出了几个玄色瓷瓶,把玩了起来。玄色瓷瓶乃是用来装忌讳之物的,谁能想到,三长熟行上拿着的竟是红蛮丹、龙血丹、紫玄丹那些忌讳东西。
“杀妖兽,江家无敌,我江家后辈无所害怕……”
刚才江阎和江老七比武的过程,这老者看了个清楚,他非是旁人,恰是江家三长老。
话说江老七身故之时,校场外,一栋九层高楼之上,一名老者缓缓拉上了窗子,只见此人身穿一袭白袍,腰间挂着一块“江”字牌子。
校场上,江阎提剑后退了数十步,他口吐鲜血,遭到了严峻的内伤,而另一端,江老七的身影也是垂垂呈现了。
“甚么!江阎竟然一剑轰碎了江老七的五脏六腑……”
跪在地上,江老七七窍涌血,他的模样当真是如同厉鬼普通。 校场上,世人目睹他最后的猖獗,皆不由感到了几分惊骇。
校场上,北风凛冽,吹动了江阎的衣衫,吹动了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