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胡扯八道,就你这臭气篓子,全部大院谁还敢和你下棋,也就欺负欺负不知情的长辈。”
吃晚餐后又陪着老头下来几盘棋,将近四点的时候,我才和葶苧告分袂开,分开之前,葶苧凑到胡老耳边说了半天悄悄话,我一个字没听到,只是胡老时不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瞥我几眼,让我有些慌慌的感受。
“哼,本来就是个街头地痞,还蹲过两年牢,每天除了拍马屁,甚么都不会。”
“明天又吃这些?能不能弄点有油水的?这都快吃了一个月的素了,明天葶苧丫头还不轻易过来一趟,如何的也得加几个菜啊。”
我吃了一惊,不明白这类人如何能在这里当后勤处长,胡老仿佛看出我的迷惑,又哼了一声以后说道:“还不是市里有个管得上事的姐夫,改天我得打个电话说一声,这类人在面前闲逛真是烦心。”
“呵呵……对……送菜,是来送菜的。”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难堪,朝前面招了招手,领着两个厨师走了出来。
“胡老!咦,叨教你是?”拍门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,留着平头,脸上堆着笑,只是笑的有点过,如何看都有点瘆得慌,幸亏看到我以后就很快收敛了。中年人前面还跟着两个厨师,一人推着一个小车,几个盘子被罩着,看不出是甚么菜色。
持续到手以后,老头情感大好,竟开端哼起了的小曲,听上去像是中原一带的某种戏曲。
“行了,用饭了,管了几十年闲事了,这退下来你就不能安生几天?”正端着两碟青菜从厨房出来的陈奶奶听到这话以后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你也晓得是享清福,清福清福,不清净哪来的福?”
“您看你老说的,这不是应当的嘛,您早些年但是为了咱省的经济生长做了大进献的,辛苦了一辈子,现在退休享享清福也是应当的。”看来这位后勤处长早就练会了刀枪不入的硬工夫,面对胡老的冷嘲热讽,面色涓滴不改,马屁持续拍,那架式你不乖乖接了这记马屁都不可。
“你这老东西,要不是你有高血脂高血压,我辛辛苦苦在后院整天繁忙种这些菜干吗?还不是想着你能吃点新奇的,这倒好,你不承情也就罢了,还嫌没油水,你说你那身材,大夫警告了几次了,除了蔬菜你还能吃甚么?”
“宁浩是吧?你这孩子,帮他说甚么好话,等会我给食堂那边打个电话,让弄几个荤菜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