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泠咧了咧嘴:“我倒是想不闲来的,但是现在我想办点甚么事都找不到。”
很快便到了聚阴峰,白郁将打算奉告了御嗣,御嗣理了理思路后道:“既然是白郁兄开口了,那我天然没甚么推让的,只是这既然是秘术,那便也不是那么等闲便能够发挥的。”
宫泠一脸笑容,然后将之前的事一一和言川说了个遍,足足说了两个时候,言川将宫泠的话在脑袋里细心的梳理了一番,然后道:“意义就是说,你现在为了让樊糜和小狼崽相认,要冒险去救出小狼崽。”
“如何说?要甚么前提吗?”白郁问到。
“这如何说?哪有想做事却不能做的事理?”言川不解道。
宫泠被说的哑口无言,她只想着要救回小狼崽,让他和四姐姐相认,其他的倒是没想过。
宫泠看着言川这副神情,也不由严厉起来:“甚么话,你说吧!”
“如许吗?”白郁将信将疑。
宫泠没有比及天亮,连着夜就赶到了神君府,但是到了神君府却不见白郁的身影,她找来了蓝烨:“白郁人呢?”
“在我死之前,这左券都不成拔除,若要强行拔除,那傀儡必须献出统统妖力,但是宫泠女人如许本身就没甚么妖力的,很有能够便会神形具灭。”御嗣一脸严厉道。
他悟出的这些事理,于宫泠来讲倒是非常受用,此番若不是言川,她不知还要做出多率性的事来,还要将白郁难堪到何种地步。
言川缓了缓后道:“我且先问你一句,你是神君府的人,还是北曜宫的?”
“好了,这事就如许吧,大师都不要再提了。”白郁冷冷的喝道。
“这但是你说的,待会御嗣提出甚么要求你都得应着!”白郁赶紧接话道。
“没错,但是白郁他竟然躲着不肯见我!”宫泠愤恚道。
“宫泠,我承诺你,只要能救出小狼崽,我定会让樊糜和小狼崽相认。”狼君勉强的笑着道。
“如果不拔除左券,那你就将一辈子都是我的傀儡,与我同生共死。”御嗣轻描淡写道,却字字沉重。
说完言川便走出了房间,宫泠看了一眼那张挂着帘子的床,又看着言川走出去的方向,心中不由一阵感慨,为了蓝蝶,言川不知受了多少委曲,背负了多少艰巨,身为东陵大弟子,却被困在这川途山中,到处受制于人,身不由己,若不是表情已经被磨砺的如无波的潭水,如何会说出这番与生性如此不符的话来?想想他刚来之时是多么的傲岸傲慢,现在倒是如此的心如止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