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到底好了没有,快点,我另有一大摊子事情要做,没工夫陪你在这耍地痞。”

顾淮江确切没如何醉,就算喝了很多酒,脑筋也保持着必然程度的复苏,这是他经年累月练就出来的酒量,的确百酒不侵了,乡间这类二锅头如何能撂倒他,但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,闻着沈文岳身上熟谙的味道,一阵心猿意马,如何能够那么等闲就放开。

顾淮江大喜过望,他真的没想到沈文岳会这么顺服,一时候情谷欠迭起,在沈文岳身上粗喘不已,嘴里的酒气全喷在了他脸上,沈文岳觉到手心都被烧红了,他还是第一次在复苏的时候触摸顾淮江的东西,粗==长,硬的跟个铁棒似的,难怪当初把他疼的死去活来,一个礼拜坐立难安,顾淮江当时候幼年打动,没有章法,差点把他做死,床单上血迹斑斑,一想起这个,沈文岳神采爆红,扭过甚不去看顾淮江赤红的神采,另有眸子里浓浓的密意。

顾淮江此时也装不下去了,揉着额角坐起来,看了沈文岳一眼,拿着毛巾抹了把脸,半晌道:“我是真的有点醉了,岳岳,你别活力。”

好不轻易把人弄到床上,顾淮江这大抵格差点没把他压在地上,骨头死沉死沉的,躺在床上还哼哼唧唧的翻来覆去叫喊。

明天被结婚的氛围传染,想起之前的事,内心伤酸胀胀的,等他和沈文岳在一起,必然也要办个像样的婚礼,沈文岳被他的目光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此人喝了酒净干蠢事,现在最好不要招惹他,等药膏都接收的差未几了,沈文岳收回击,抽了一张纸巾随便擦了擦,可别说,顾淮江的这张老脸还挺有弹性的,触手光滑,看来在瑞典的时候保养的很好,细皮嫩肉的。

顾淮江奖惩似的在他唇上舔了舔,瞥见沈文岳瞪着眸子子冒炸毛的模样,又不怕死的亲了一口,“这可不是梦话,我教堂都选好了,就等着你点头同意,你也行行好,给我一个完用心愿的机遇,我这辈子就希冀你活着了。”

顾淮江声音沙哑的不成模样,抵住他的额头,轻笑起来,“嗯,在一会,很舒畅。”

“说甚么废话,快点!”

“你如何回事,刚才不是要我扶你归去吗?别借酒装疯,起来。”

“还是你的手舒畅,本身的手就没这么有感受。”顾淮江越说越来劲,啃着沈文岳锁骨,在白净的颈项上吸了一个红痕,惹得沈文岳悄悄颤了起来,他微小的喘了一声,手抵住顾淮江的肩膀欲拒还迎,手指尖都快扣进男人肉内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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