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人那里会想到这位朴实老者“姚大人”恰是当朝宰相姚崇,他穿戴朴实,出门又不讲场面,此次在长安城内私访,更是身边不带一兵一卒。
因为诗歌短简彪悍,又能矫饰文采,乃至唐朝文人都爱写诗,这是题外之言,临时不表。赵奉璋欢笑过后,不但有为司乘法感到一丝担忧,心想:“六月蝗灾不至,那又如何?”
司乘法内心正在策画,顿时感到眼睛被亮光一晃,定眼一看,本来是这老者腰间挂的一块金牌反射阳光。唐人爱好吊挂腰牌,本来不甚为奇,但司乘法清楚瞧见金牌之上有“姚崇”二字,又想到这老者方才公开说道“姚崇何德何能?”看他行动举止又不是桀骜不驯之徒,顿时内心已猜透几分,心下大惊,回道:“和姚大人打赌,怎敢不来?”
司乘法说道:“你已见过当朝宰相姚崇,还怕不能为官。”赵奉璋思来想去,也不知何时见过姚崇。司乘法这才将那天在长安旅店和老者打赌、本身如何瞥见他腰牌,看破他身份一一道来。
姚崇是很驰名誉才调的清官,他惩办赃官,珍惜百姓,长安城内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本日闻声这老儿说“姚崇何德何能”,世民气里皆尽愤然,一部分都盼起司乘法的蝗灾之说得胜。另有一部分又觉的司乘法也真是荒诞之极,这大蝗岂是说来就来!
宋璟出列,道:“现在蝗虫太多,黄河两岸的老百姓都要跑光了,哪能眼看着蝗虫吃庄稼而不救了。”卢怀慎道:“自前人不能胜天,就怕杀太多蝗虫伤了和蔼。”
转念内心又道:“蝗虫不来也不要紧,大不了不来。我是将来社会的人,你妈的,跟你赌个屁啊。”司乘法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想,不自禁的长叹一声,赵奉璋这时恰好排闼而入,说道:“小兄弟,叹甚么气?”赵奉璋这几日一向在拜访长安名流,想受他们保举,好入宦途。
司乘法见是赵奉璋问话,说道:“帅哥,你每天就想着仕进。不为官的读书人你都瞧不起,一个读书人,每天揣摩着如何去仕进,那又有甚么好?”赵奉璋走进屋来,倒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,说道:“小兄弟,前次我们为这个题目已在长安城旅店一番争论,终是说不明白,正所谓人各有志,你不体味我,我在如何说也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