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刘大师,这,结束了?”王家佳耦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,有些结巴地问刘大师。刘大师只是点点头,冷静地擦着满头的汗,仿佛刚才的一番施为让他精疲力尽了。

“哇呀呀呀呀!请八宝快意镇妖袋!”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,刘大师又是一顿脚,从他腰间飞出一口黄布口袋。“收!”他拿起口袋,朝着黄纸就将它套了出来。接着他抄起一张黄符,隔空画了个符印,贴在了黄布口袋上,这才渐渐放下口袋,悄悄呼了一口气,表白这场严峻刺激的驱邪演出终究结束了。

“如何了,文子?”刘大师见我不太对劲,上来把我扶了起来。

“孽障还不伏法!”又是一声大喝,刘大师取出一张黄纸,咬破手指在纸上画了一道赦令,“吃紧如律令,诛邪!”只见他神采狰狞,咬牙切齿,状若猖獗。“啊呀呀呀呀呀!”他一巴掌把这黄纸拍在了水面上,一阵翻滚。接下来的景象,却更是吓到了王家的俩佳耦。那黄纸面上竟然垂垂闪现出一只只边幅可怖,神态狰狞,各式百般作挣扎状的恶鬼形象!

听得有钱可拿,这刘大师乐了,不过在大要上还是装的一脸严厉的模样,“唉,您别急。如许吧,我先跟您说说令爱会变成如许的启事吧。”

有书则长,无书则短。时候到了今晚半夜。

“那,那这该如何办啊?”豆大的汗珠从王老头上滑落,较着他是给这一顿煞若其事的胡吹给吓住了。

“没,没事,不谨慎踩到本身摔了一跤。”

俄然他展开双眼,“时候已到,开坛!”

刘大师举起手掌表示王老别急,接着说道;“王老先生,当下起首该做的,就是前驱了令爱身上所受的邪煞。但是单单驱邪还不敷,这只是治本不治本。要想完整肃除威胁,我们必须一举封了这处‘险穴’!”他看了看王老,接着说道,“是以,我们要在今晚子时,阴气最盛之时在令爱房前开坛,将这四周的邪煞之气一网打尽。”

言毕,这刘大师就去叮咛王家佳耦去筹办今晚开坛需求的东西。而他本身,就借着检察环境的来由,在这豪宅里到处转悠。

只见他右手掐了个剑指,嘴里开端念叨,声音不大,我在一旁只听得了个大抵:“敬启东海龙王,西海龙王,南海龙王,北海龙王,四海龙母。鄙人后辈江南蓝教先人,本日遇王家遭邪煞作怪,心存不忍。故此借各位上仙一潭三玄真水,斩妖除魔,匡扶正道……”巴拉巴拉念叨了一堆,最后听得刘大师道了声谢,然后大喊道,“吃紧如律令,孽障还不现身!”只见那刘大师双手掐印指向水盆,右脚用力跺了三下,一张老脸憋得通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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