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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楠儿,快随姑姑归去,我一同送你,”符柔说完转向钰儿,“长公主可否留在我处?”
符柔瞧去心内很不是滋味,看来善娥早已逆来顺受。
“宣王公子进殿!”
大王略有思忖,然后说道:“你如此一说,倒是令我想起一事,本日书房当中接密报,在都城以内一家书坊辰时开张,场面弘大,引来无数京民观赏,书坊名字没有在乎,但是书坊之意却在集会天下才子,品词论道,宣称凡优良之才,可赠之来回耗银。”
“只可惜这无数朝官,竟无一人敢挺身而出,网罗各地英才而聚,择其忧者敬献给朝廷参考,倘若如此,大王便能够王令准予入考,既免除云集之难,又可寻出国士之才……”
管事又指向身后两名侍女,冲着符柔禀道:“王师,这是部属精挑细选的侍女,专来奉养柔王师,还望王师不要嫌弃。”
…………
小公子却噘着嘴,极其不满。
符柔这才明白过来,手牵钰儿道:“恕柔儿无知,还需钰姑姑破钞。”
“大王断不成如是想,昔日挞伐兵变,父王乃大将军,是国之前锋,他代表的不是一私,而是天下万民与大王,该当如此;现在朝中议事,那是小我之见,二者截然分歧,不成一概而论……”
“你身为皇后,本性聪明非常,本王便无赏可赐了,哈哈哈。”
“王后所赐?”符柔瞪大眼睛,这恩德可非同小可,意味着白日惩罚已过,也已经承认楠儿之语,内心好个欢畅。
“有!”钰儿欢畅答道。
仲春的北国京都,仍然酷寒。
一行人行走一刻钟方才达到寝宫,不想被侍卫拦在门外:“钰姑姑稍候,大王半寝!”
“是!”钰儿答道。
“那里那里。”符柔的确受宠若惊,没想到王后一句能换来如此多的厚待。
“那又怎敢与母后相提并论?”善娥竟有些笑意。
王医府内,符柔不竭搓着双手,不时将热掌放在小公子与善娥脸上为他们驱寒。
身后呼啦随进一群人,纷繁向善娥与王公子施礼。
“非也,只是莹儿瞎想罢了。”王后稍稍一笑。
“这大寒天,杂役府如何无人送炭来?”符柔见长公主与公子小脸均已冻得发红,低声抱怨道。
“我不,我要与柔,柔王师一起睡!”小公子早已风俗与符柔同榻而卧。
“现在天下大成,一些政策各城以内虽小有梗阻,尚能得以大通;兵马方面,冷凌不愧为大将军,步步为营,兵府也慢慢运转起来;只是这文考,多年来已经停止几届,本王的切当身查考,但是竟无一可用之才,要么笔法平淡,要么华而不实,是在令人犯难。而这王宫以内,尽数老臣,本王也已年愈不惑,长此以往,我的楠儿可如何办?六月的大考,日日令本王放之不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