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沉,雨又开端下得大了一些,离侍卫追出去都已经半个时候了,却仍旧没有任何的动静,琴依心中的不安一点一点地重了起来。

云裳便又行了礼,拉起尚且跪在地上的琴依,也顾不得礼节,便进了内殿。

留下来的两人将地上的彩衣带走了,琴依一人在殿中交来回回地踱步,面上尽是焦炙的神采。暗自烦恼着竟然应了云裳,她身怀有孕,如何能够如许折腾?

又等了一盏茶的时候,还是没有动静,夏寰宇亦是有些坐不住了,站起家来道:“将禁卫军统领找来……”

“陛下?”云裳轻声扣问着。

琴依低声应道:“奴婢不知彩衣为何要行刺王妃,睿王府出事以后,王妃带入宫中的丫环便只要奴婢和浅酌两人,前两日刘换衣溺水而亡,内侍监思疑是浅酌下的手,便将浅酌带走了,厥后浅酌在内侍监失落了。王妃身边唯奴婢一人,有些照顾不过来。”

夏寰宇闻言,眉眼一动,转过了头来望向云裳,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打量和思疑,云裳心中猛地一颤,亦是不避不闪地望向夏寰宇。

侍卫翻开门帘走了出去,便瞧见屋中只要琴依和昏倒在地的彩衣,面色顿时变得乌青了起来:“王妃被刺客带走了?”

云裳细心看了琴依的话,沉默了半晌,将“还说将宫中翻遍也得找到,如果找不到,便让守在朝霞殿外的侍卫统领提头来见……”这一句圈了起来,鄙人面写着:“陛下果然如此说?”

“奴婢拜见陛下,陛下金安。”琴依赶紧施礼。

夏寰宇皱着眉头望着云裳,眼中带着几分不悦:“睿王妃,这是如何回事?”

夏寰宇坐在椅子上没有再开口,琴依亦是不敢起家。

刘文安神采亦是有些不好,赶紧应了声,退了出去。

“快快快,你们二人去禀报陛下,你们将她押下去,其他人,跟我走。”那侍卫头子见琴依这般冲动,便赶紧叮咛着,率先带着人出了寝殿。

说完,便又淡淡隧道:“回宫吧,将那彩衣好生鞠问一下。”说完便回身要走。

琴依赶紧道:“启禀陛下,是刘总管分拨下来服侍王妃的那宫女彩衣,她结合了外人,意欲行刺王妃。行刺未成,被王妃抓住了,彩衣被王妃当场打晕了,其他两人夺窗而逃,王妃便追了出去,侍卫已经去追去了,现下还没有动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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