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会的出租房只要两间,每次沈松放假,他跟翠花一人占一间,不幸他们俩还得躲去内里住接待所。

沈松固然翠花甚么都没做,但俄然返来要求结婚,必定要给父母一个交代,因而他筹办跟父母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件事。

但是这话问出口,他就悔怨了。

“妈,我没说胡话,我说的是真的,翠花家里人都等着你们呢……”沈松见母亲坐在炕头上不动,急得上手拽他下来。

眼看着要过年了,可贵孩子们都在家,他筹算杀一头猪,一大早上就去村里挑猪去了。

俄然“呵”了一声。

“喝了多少酒啊你,都过一宿了,还说胡话!”

伉俪二民气照不宣。

这会儿手里抱着一双鞋底,正筹办给沈国栋做一双开春穿的单鞋。

“妈,男人汉大丈夫做事儿敢做敢当,这是爷爷跟爸从小就教我的,这事儿办的是我不好,但……我不也给你们找了媳妇儿嘛,我们家放低点儿姿势,本来也是应当的。”沈松笑着说。

沈松就那么看着自家大哥,一会儿唱黑脸,一会儿又唱白脸。

“小三儿,你昨早晨去老朱家,不会是干啥好事儿了吧?”沈政眼睛转了两圈,来到沈松面前,坏笑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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