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轻易从黉舍束缚出来,还没有玩够又要去,烦不烦啊!
不管小关先生的亲生爹是哪位,归恰是他们岑家的错不了。
她慢条斯理地抚着卷毛的头,“你再叫一百遍也没用,甚么年纪就该干甚么事。”
“帮我找一所黉舍,我要送他去上学。”
“妈咪,那我明天还是去看黉舍吧。”大不了带着卷毛去上课,以是――“找黉舍前提,必须能接管我带卷毛去上课。”
关闵闵白她一眼,“你感觉以我的身份嫁给你大哥,进了岑家会有好日子过?”
“关景睿――”关闵闵放开卷毛,爬到儿子身边,伸手摸摸他的头,“你爹地家里是很多人,但是你想过着跟范逸展一样的糊口吗?”
现在不是想这个题目的时候,她还是想想明天的事情比较实在一点。
“就凭他一个小小的拍照师,一年大抵也赚不了多少钱的,还要破钞在内里的女人身上。关蜜斯,你还是别的找一个吧。不说像贝贝的爹地那么富可敌国,但起码也要让我妈咪能做个悠哉的贵妇才算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