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好久,江寻才心对劲足松开我。他用指尖悄悄捻去嘴角的湿濡,浅笑道:“既然夫人有求于我,那为夫定当不择手腕帮你促进。”

我本想蜻蜓点水吻一下,哪知江寻不遵还是理出牌!

“我让你办的事情呢?如何了?”

哇,二百两。

我正色:“是我亲身看着熬的。”

我清了清嗓子,收回不谨慎落在江寻腿上的手。

吃了一会儿,我难过道:“克日,我有点苦衷。”

彼时我是一个凄苦无依的妇人,现时我已发财致富,走上人生顶峰,不成再做小女儿姿势。

“哦?可贵夫人本性‘纯良’,为夫心甚慰。”

主……主动索吻吗?

我们又相顾无言,四下沉寂,唯有火锅沸腾声。

“哦。”我竟无话可说。

“哦,为夫还觉得你要说,这汤也是你亲身熬的。”

“哦。”江寻如许,实在我很悲伤,不过就是撞脑洞罢了,还想碰瓷我抄袭别人。

我做痛心疾首状,问:“如何会有这等小人?比赛比的就是光亮磊落,我平生最讨厌这起子背后搞手腕之徒了。算了,不怪你,是仇敌太奸刁,我们入彀了。”

他戏谑道:“不如,夫人亲我一下?”

白柯单膝下跪,道:“夫人,是部属无能。参加时,已有别家暗卫蘸朱砂戳点,试读纸都被戳烂了。部属自是不伏输,与他们比起了戳点技法,几个来回下……”

“不过?”

当晚,我就想了点作弊的体例,让白柯替我出府,帮我用朱砂笔多点几个红印。

江寻凑过来,他的脸离我很近,鼻尖几乎要贴到我额上。

我内心实际上是有点抱怨江寻的,堂堂尚书大人,竟然不懂测度民气,听不出我话中的要求之意吗?

“哦。”真是个令人悲伤的答案。

原觉得江寻会问话,哪知他闻言,只淡淡“哦”了一声,不太存眷。

江寻终究停箸,道:“为夫也没花过二百两,真不知能做甚么。”

我惊奇道:“相传尚书府富可敌国,如何连二百两都没花过?”

这嘉奖,我听了很受用。

她不语,我觉得她是在内心鄙夷我,顿时皱眉:“白柯,你还是太年青了。这为人处世,需求变通,你明白吗?这并不是作弊,这是战略,有勇有谋,方能成大事!”

这就不妙了,我总不能本身说吧?

我决定说得再较着一点:“唉,不知二百两能做些甚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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