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雪柏墨发白衣,腰间配墨玉玦,破雪剑握在手中,神情冷肃,也未着甲,就像哪家贵公子漫步至此,和现在剑拔弩张的氛围格格不入,但是他寸步不让,痛斥陈熙哲:“陈将军既然还尊称一声陛下,就应当晓得你此举乃是谋逆,反叛犯上,你连父母亲族都不顾了吗!”
姐弟俩相对坐下沉默不语,半晌才听卫闲庭遗憾的说:“阿姐,扳连你了,我本想边关危急解了,就给你和宫将军赐婚的。”
卫闲庭握笔的手非常稳,一点也没有兵临城下的发急,他一边写着一边说:“商雪柏是君子君子,以是先皇才一向让他卖力皇都保卫,他现在这个行动必定是我外公不晓得的,估计他白叟家现在在府里要气坏了。”
说罢,他单身策马奔入皇都,城门在他身后缓缓落下。
卫闲庭被桂海的眼泪吓了一跳,手一抖,最后一笔拖得老长,一下子毁了整副字,他看的不免有些心疼,又得安抚这位老宫人:“您别哭啦,我不就是让您传句话吗,不想去您能够找底下的小崽子去嘛,您别吓我啊,害得我这字都毁了。”
卫闲庭面无神采的听着他们各抒己见,心机早就不晓得飘到那里去了,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,他却一点都不惊骇,前人常说天命所弃世命所归,可惜天命不在他这里罢了,没甚么好气愤遗憾的。
“陛下,陈将军对陛下绝无贰心,此次定是来庇护陛下安危的啊!”
比及桂海分开,承明殿里空荡荡的就剩他一人的时候,卫闲庭才叹道:“您跟着我做甚么呀,您去给先皇守皇陵都比在我身边安然呐。”
“陛下,应调集各地驻军剿除邺王叛党!”